“是吗?”凌霄宗的不怕死,烂命一条就是说,“听说你把她当沙包揍。”
靳相柏:“?”
玄剑宗的嘴也碎,“还讹了她一百万枚上品灵石,让她把自己卖进了五行宗,给五行宗当牛做马。”
靳相柏:“???”
凌霄宗的再接再厉,“还没收了她一千枚上灵石。”
玄剑宗的接着,“还强行破境,用化神雷劫劈她。靳相柏,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群众里面有坏人,宗门内部有间谍。”他左右各瞥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温傲云,阒尘,你们两个狗东西,是不是花灵石收买了我家席二?”
温傲云抬手打断他的阴谋论,“和那个爱打地洞的地鼠不熟,谢谢。”
阒尘扭头看他一眼,蹙眉道:“你们家那位二师兄饲养员说的。”
靳相柏:“……”千防万防,长老难防。
“防什么?”
“当然是防大……”符葙妤甫一抬眼,声音戛然而止。
阮葙宁还想问,遂抬头瞥她一眼,然后就顺着她怔愣的目光寸寸游移,看到了杵在凌霄宗和玄剑宗两位亲传之间的靳相柏。
“……大师兄?”
符葙妤脸上瞬间挂着浅笑,但皮笑肉不笑地腹诽:“真是见了鬼了,小师妹。大师兄笑成那副鬼样子,指定没什么好事。”
阮葙宁则是战术性低头单手捂脸,做出一副忧郁深沉的模样,实则眼睛狂瞟符葙妤,只用气音和她交流,“五师姐,现在的情况很危急吗?有多危急?”
“是可以启动一级戒备的危急情况。”
阮葙宁:“所以旁边两位是……”
不等符葙妤回她,身后的两人已经自认自家大师兄,声音实在是格外的嘹亮,引人注目。
站前边的两人绷不住了,不得已神同步抬手挥了挥,弱弱地喊:“大师兄,好巧啊!”
二人笑容十分牵强,温傲云难免幸灾乐祸,阴阳怪气道:“看来,你们宗门的师弟师妹们常年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看见了你都不想打招呼,打了招呼笑的比哭还难看。”
靳相柏:“?”
阒尘也来拉踩,“看看我家小师弟,多么阳光开朗。再看看你家的两个小苦瓜,啧啧啧!”
靳相柏蹙眉,“你在说什么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