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受了谁的指使,是否还有同伙,都…还没问出来呢!”
叶广白将剑恭恭敬敬地还给了曲蓼严,解释道:“义父,林伯,风公子,莫要怪广白冲动。只是这五毒散发作,甚是痛苦,他虽偷窃令牌背叛义父,但徒儿不忍见他被折磨而死。况且他已无法说话,问不出什么来了。”
五毒散不发作还好,一旦发作,便没有了解救之法。
这几年,叶玄明的身体大不如前,百草堂的各项事宜都是叶广白在打理。他从小被叶玄明收养,打理百草堂期间从未有过什么差池。林伯便不再说话。
叶玄明摆了摆手,招呼几人将邢五的尸首抬走,又转身看向风雪鸢,关切地问道:“鸢儿,你没事吧?”
众人看向风雪鸢,曲萧和慌忙松开捂着风雪鸢眼睛的手。
风雪鸢摇了摇头,上一次她见这么血腥的场面还是在祭祀大典后曲蓼严斩杀黄骠马的时候。
“没事,我就是晕血,看见血有些恶心想吐。”
亓凌风听闻,从腰上摘下来一个香包,递到了风雪鸢鼻下,“这是我母后做的香囊,她成日礼佛,便用了檀香,你闻下这个味道,刚好可祛血腥之气。”
“多谢亓公子。”风雪鸢接过那香囊,缕缕檀香入鼻,逐渐驱散了周围的血腥,她一抬头,正好撞上了亓凌风殷切炽热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