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怎么有闲心来找奴家?”童雪微半躺在床上,媚眼如丝地看着推门而入的徐渡。
“再给我点药,她又开始头疼了。”徐渡直接开口。
夏词昨日头疼意味着傀儡药的药效开始失效,前几日她就隐隐有些不听话,非要戴着那块碍眼的玉佩,他起初还能容忍那块玉佩,现在他们已经成婚,玉佩只会惹他不快。
徐渡正襟危坐,背过身子不看床上的童雪微,妖精就是妖精,当真是不知羞耻。
童雪微见他这样,嘴角微扯,带着嘲意:“徐大人前不久还抱着奴家,如今刚成婚就开始冷落奴家了,真让人伤心啊。”
“住口!”
“当初是你引诱我在先,这等腌臜事莫要再提。”徐渡言辞严厉。
童雪微闻言抬手将徐渡卷进了床帐,手指轻轻抚过徐渡的胸膛,徐渡微微挣扎却动弹不得,慢慢地他在童雪微的动作中开始微喘,他瞪视着童雪微。
“大人再陪奴家一次,我就给大人药可好?”
童雪微俯身靠在徐渡身上。
“小童,你真是愈加放肆了。”徐渡捏住挂在腰间的荷包。
童雪微脸色瞬间苍白,吐出一口鲜血。
徐渡慢条斯理地起身,没有看童雪微一眼:“我不想这样对你的,只是我如今已成婚,你我的不堪往事就让它过去吧。”
“明日午时我过来取药。”
徐渡扔下这句话就走了。
“徐渡......”
童雪微含泪对徐渡的背影喊道,可惜徐渡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竟是这般无情,他原先不是这样的。
都是夏词!
都是夏词这个贱人勾走了徐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