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只觉得脉象气壮如牛。
但这脉象委实对不上边叙此刻虚弱的状态。
她尴尬地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不确定地开口:“师弟,你好像没啥毛病......”
话还没说完,她抬头就看到边叙面无血色,眉头轻蹙,嘴角还微微绷紧,似乎在忍耐疼痛。
看来是她学艺不精了。
陈最还在思考,边叙就支撑不住倒在了肩头。
陈最被吓坏了。
“我没事......”边叙还在安慰她。
她觉得边叙一定是与猫妖打架时受了严重的内伤,再加上之前又输送灵力和修为给自己,肯定元气大伤。
她帮边叙摆好打坐的姿势,然后输送灵力给边叙。
“呃。”边叙似乎承受不住输送灵力带来的疼痛,一时分神以至于没有好好吸收灵力,导致灵力在体内乱窜。
他吐出了一口血。
“师弟!”陈最连忙停手,一时间有点无措。
“对了!我想起来你之前好像还提到过一个办法,我们用那个办法吧。”
边叙的背僵硬了一瞬。
“咦,师弟你的耳朵怎么红了,你肯定难受极了。”陈最探身观察。
“那个方法是在灵府进行的。”
边叙此时转过身子,他微微低头,额头刚好与往前探身的陈最对上了。
陈最连忙往后仰却没有稳住身子,边叙双手扶住了陈最的腰。
“所以还是算了吧,我今天晚上自己调息一下就好。”
边叙将陈最扶好就立刻收回了手。
而后又背过身子不再看陈最。
这一系列唯恐避之不及的动作堵住了陈最想要说的话。
其实我可以的。
陈最咽了下去。
她干笑两声说:“那我先走了,你好好调息吧,如果有事记得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