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虽好,但不是那张暖玉温床,她立马将这张床收进了储物戒,又从储物戒里拿出了那张暖玉温床,整个人扑了上去,打了个滚,蹬了两下,感慨,“啊,累死我了,还是床舒服。”
她打了个哈欠,闭眼入睡。
刚要睡着,忽然一缕黑雾扑面而来,凉寒的她一个激灵,顿时不满,“卫轻蓝,你又要干什么?”
打扰人睡觉,要遭天打雷劈的。
卫轻蓝声音从胳膊传出,“喝了桃花酿,你再睡。”
江离声嘟囔,“在飞舟上,我的灵识又不会偷偷跑出去。”
卫轻蓝强调,“喝了。”
江离声扁嘴,“好吧,喝喝喝。”
看来真是怕她跑了。
她从储物戒里拿出桃花酿,倒了一盏,灌进了肚子里,然后重新躺下,“这样行了吧?”
黑雾撤了回去。
江离声合理怀疑,这人即便成了魔,骨子里的东西,也没变太多。比如,在昆仑的墓冢,她被困住昏迷不醒的那三个月,他一定十分受煎熬,所以,如今哪怕在飞舟上,他还记着防患她于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