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
那个宇文忠跪在那里,不退不避,咬着牙不发一言。
“唉,夫人,弟子慢慢的教就是了,何必为几块灵石的小事发这么大的火呢?”
“来人,去拿酒来。夫人,我们开心开心。”
一边说着,火鬼散人一边贪婪望向那皮肤白腻如玉的美貌夫人,上前探手想要揽住她的肩膀。
“谁跟你开心。”
“开心了让我陪,不开心一闭关就半年多,你把我当什么人?”
如玉夫人甩手挣开火鬼散人的手臂,面色不愉。
“唉,夫人,可不是为夫不想常伴在你左右,但你也是知道的,那赤心观的陆老鬼收下我们的灵石,仍旧是我行我素,只怕我们之间早晚必有一战,为夫怎么敢不勤加修炼,不然等恶客上门时,为夫怎么保护夫人啊。”
火鬼散人一边上前解释,一边抱住如玉夫人、被挣脱两次后再抱,也终于是把这风骚入骨的女修抱入怀中。
只是,这两人还未来及卿卿我我、干柴烈火。
外面便有火鬼窟的弟子慌慌张张地闯入进来,跪拜言道:
“师尊,不好了,外面来了一妖道施展邪法,把我们火鬼窟给围起来了。”
“嗯?来的可是那赤心观主陆老鬼,他带来多少人?”
“不,并不是赤心观主,而是一位年老道士,他只带着一个人。”这些火鬼窟弟子都是见过陆城画像的,自然是不会认错人。
火鬼散人与如玉夫人对视一眼,眼中都升起警惕,而后两人带上各自弟子,一同出洞。
迎面,便见到那白骨道人负手而立,身后跟随着弟子黎洪,此时此刻,有黑灰色的雾气把整个火鬼窟团团包围起来,其中怨魂厉魄凄厉嘶吼之声不绝。
“白骨,原来是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同样是南疆当中少有的筑基邪修,火鬼不但认识白骨道人,两人之间甚至交过手,彼此间都没占到什么便宜,互有胜负,有些仇怨。
“火鬼,你我也相识已久。以你的修为竟然可以统领群邪雄据一方,真的是没有天理。”
“你也不必问我是什么意思,有本事你就出手破了我这千哭万魂阵。”
火鬼散人与白骨打过交道,哪里会被这种言语所激,自己出手破阵,白骨必然出手打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到那个时候再想扳回局面就不容易了。
见火鬼散人不肯出手,一旁的黎洪极有眼色地道:
“师父,像这种小事哪用得着您老人家亲自出马,师有事弟子服其劳,徒儿愿意为您夺下火鬼窟。”
“哈哈哈哈,好,火鬼,我这徒儿都要比你更有胆色。”
黎洪受到赞扬精神一振,扬手打出一道白骨法刀,刀光一裹身躯,便将他带到前面的石台上。
他一个练气修士这样下场打脸,火鬼散人的脸色一阵难堪,他本就是阴鬼筑基情绪不是十分稳定,此时此刻一步步就要走下去。
“唉,这种小辈怎么需要火鬼你亲自出手?宇文忠,你去,若拿不下此人,便不用活着回来了。”如玉夫人开口压住火鬼散人的情绪,并对自己弟子如此吩咐道。
“是,师父。”
宇文忠闻言施礼,同样打出一道剑光一裹身形,跃上高台。
很快,两名小辈一刀一剑,便斗将起来。
黎洪修炼的是白骨魔经,虽然他一味想着一步登天,修炼起来并不刻苦用心,但是他先天资质不错,不然也不会被白骨道人收为弟子,再加上此类魔功精进迅猛,因此此时此刻驾驭催动刀光刀诀,也是凶邪莫测。
那柄白骨法刀斩出道道刀气,轨迹弧度,浑然天成,不过此刀煞气森森,稍微晃动,似有阴风鬼火在其中闪烁,其势阴利。
宇文忠作为如玉夫人唯一的弟子,所修炼的却是正统道法,当年如玉夫人意外找到那座前人洞府。
对于洞府前主人所留的正统道法典籍,不屑一顾,反而是对于仅是补充的房中双修术推崇备至。
而且她的选择不能说是错的。
以她的性格根骨修炼正统道法循序渐进本来就没什么前途,反倒是那套双修术契合她的本性,多年苦修,再加上推陈出新,让她修成筑基境界,并且在本地布施肉身,学到不少邪法典章,厉害法术,更增厚了她的底蕴。
这个宇文忠是她自小所救下的一个孤儿,随意养在洞府也没去管,一时忘记了,几年后发现勤勤恳恳已经能帮忙做事情,如玉夫人就随意把自己最初得到的那卷正道道书给他,少有指点。
但是这个宇文忠居然就一点点的练成,此时此刻一手道门基础剑术正大堂皇,不急不燥。
无论黎洪的白骨杀生刀有多么的凌厉凶狠,他都能严防死守住并且一点点的扳回局面。
双方交手过百招。
黎洪心气浮燥越攻越急,越攻越怒,眼看宇文忠终于现出一个破绽,自然是身与白骨刀光一合,刀势一涨,就往对手劈去,这一刀如天外飞鸿,奇快迅猛绝伦。
然而刀光再快,又怎么及得上心念的快?
宇文忠以自身剑势布置好了陷阱,就等着对方撞进来。
锵。
刀剑交错,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