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施主移步。”玄悲说话客气许多。
“唉,我喝的头晕,要不是看在玄真兄面上,我就回家抱媳妇了。”孟渊叹气。
“阿弥陀佛。”玄真口宣佛号,根本不应声。
孟渊没法子,当即随同玄悲一起,来到卫所的一处空院子,里面果然备好了素斋。
也没心情来吃,孟渊只喝了几口茶,且一直催发焚心神通。
“孟施主,我们自然知道那天发生的事。”玄真终于开了口,“只是我们还想知道当时具体发生了什么,觉远师叔又到底得了什么,与那杨玉瓶,尤其是解开屏说了什么。”
“孟施主,”玄悲十分认真,“觉远师叔向来正直宽厚,无有心机,更不擅打机锋。但按着孟施主和张百户所言,师叔是先藏身内间洞里,得了宝后,见两败俱伤才出面,这不合师叔性情。”
“你是说,”孟渊摸了摸下巴,“觉远大师其实早被乱了心智?可是人都死了,再追究也无用。”
“话虽如此,可我们回去还需交代。”玄悲道。
原来大家都是做事的人!
“这个……”孟渊仔细想了想,“今天我升了官,酒也喝多了些,脑子有些乱。”
玄悲目光灼灼,孟渊沉思不语。
喝了一会儿茶水,浑身酒气的孟渊拔出了刀,“我以诚相待,三位却想种念,诱我言语?”
说着话,孟渊站起身,面有提防的往外走,“我这就去找箫指挥!”
“施主莫急啊!”玄悲赶紧拉住孟渊的左胳膊,玄净拉住右胳膊。
“阿弥陀佛。”玄真闭上了眼,他早就劝过了玄悲了,但是人家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