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生生地问道：
“苏姐姐，韩大哥他这是怎么了？”
苏雨萱眼眶也红了，她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住刘小芸的手。
“真的是你，小芸！”
苏雨萱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
刘小芸愈发迷茫，他看向韩羽，眼中满是求证之意。
韩羽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些微的哽咽。
“小芸，我和你哥哥刘畅是好兄弟。”
“我们一起摸爬滚打，一起上战场，一起出生入死啊！”
“真的吗？”刘小芸一脸惊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叹。
刘小芸眼中闪过惊喜之色，可随即又被又被一抹哀伤笼罩。
“能在这里遇见哥哥以前的战友，我很开心，只是......可惜哥哥不在了。”
韩羽听闻此言，头猛地一低，满心的愧疚与自责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刘小芸的眼睛，仿佛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
良久，他缓缓站起身，朝着刘小芸，深深地、重重地鞠了一躬。
“小芸，对不起......”
韩羽声音沙哑，脸上还挂着泪光。
刘小芸被韩羽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
她慌忙起身，伸手去扶韩羽。
“韩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可韩羽仿若脚下生根，纹丝不动。
刘小芸求助地看向苏雨萱，“苏姐姐，这......”
苏雨萱站在一旁，看着韩羽这般，心疼不已，却强忍着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