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而演戏，我最多就是……”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打算装疯装到什么时候？”
伊兰索身后的比尔沙，脸上的笑容缓缓减弱。
“怎么，你觉得我其实是个无聊的普通人，只是因为什么原因在装疯？还真是让我好奇，是什么让你有了这个错觉？”
“……算了，可能真的只是我的错觉罢了。”
她身后的比尔沙微微眯起双眼。
她很不喜欢有人尝试给她‘洗白’。
在比尔沙漫长的生命之中，她最讨厌的就是那种杀完人然后被别人洗白的人。
什么‘我杀人是因为我幼年遭受到了什么什么不公正的待遇，所以我才疯了～’然后就被洗白了。
众生所行皆为业，杀了就是杀了。
疯子就是疯子。
实话，如果不是伊兰索和默里的关系，比尔沙现在已经动手开始摘脑袋了。
不过，最终她还是轻轻叹了口气。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