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的意思,揉着眉心道:
“合欢派确实不如仙门,甚至算不上二流势力。但是在这件事上,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否则一旦修仙界乱了,我们很难独善其身。红菱你读书多,应该明白一个道理,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红菱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圣女,竟然如此头铁,惊讶之余还有些敬佩,拱手道:
“请圣女放心,我们一定会全力以赴。若深渊使者真的藏在极北之地,我们一定将其揪出!”
清若这才满意,摆了摆手道:“嗯,下去吧。”
……
……
议政殿内。
庄严肃穆的议政殿染了一抹春色,用以办公的长桌承载了不该承受的力量,此时已有些摇摇欲坠。若非陆斩用真炁支撑,只怕早就东倒西歪。
涂山世玉躺在案几上,面色潮红,此时正缓缓喘息着,平复自己心情,顺便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翻云覆雨时不觉问题,可如今冷静下来,怎么想都觉得尴尬。
今天跟陆斩白日宣音,着实荒唐。
可偏偏涂山世玉拒绝不了。
虽然嘴上一直在逞强,甚至装模作样地警告陆斩,可身体跟心理上的那种刺激,却是无法忽视的。纵是觉得荒唐,却也享受。
甚至还期盼着陆斩更放肆一些。
但现在进入贤者模式后,涂山世玉心底又有些担忧,刚刚两人太过沉浸,折腾的动静可不小,也不知道外面护卫有没有察觉出异样。
若是被巡逻护卫听到动静,涂山世玉只怕想死的心都有。
她刚刚继承女君不久,在这节骨眼跟男人放肆,还是在议政殿内,能被传成什么样,她简直不敢想。
思至此,涂山世玉急忙平心静气,悄悄聆听外面动静。
转眼月上柳梢,外面天色已晚,殿外护卫都换了一茬,见女君仍旧未出,不由赞叹:
“女君果然勤政,自早晨便在批阅奏折,至今未出。”
“女君当年尚是帝姬时,为了提升功力,动辄闭关百年,现在这点时间对她而言,不过是弹指之间。”
“话虽如此,可批阅奏折如何跟修炼相提并论?修炼是让自己变强,批阅奏折却是实打实的枯燥辛苦,上任王上在位时,便时常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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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女君着实勤政爱民。”
“……”
守在外面的皇城护卫,大都是青丘王留下的妖族士兵,按照规矩是要打发去别处谋生,但涂山世玉并未如此,反而继续沿用这些护卫。
护卫们心底十分感激,但感激之余也有些嘀咕。
虽说女君做帝姬做得非常合格,能征善战爱民如子,但谁也不能保证,她能做好女君。
毕竟做君王跟做帝姬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如今看来,倒是他们多虑。
能如此辛勤处理政事,中途甚至没有半点吩咐,足可见心性。就算现在有些手腕不够,假以时日也必成大器。
“……”
涂山世玉听着外面议论,脸色都红了起来,懊恼地瞪了眼陆斩:
“都怪你,非要大白天做这种事情,实在荒唐至极。陆斩,我郑重地警告你,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陆斩知道涂山世玉在担心什么,轻笑着道:
“担心什么?护卫怎敢窥探议政殿的动静?他们非但不知道你在里面做什么,甚至还在夸你,不开心吗?”
“?!”
开心个鬼!
涂山世玉咬了咬牙,若是她真在里面勤政,听到这话确实会开心欣慰,并且庆幸自己得到了认可。
可问题是她非但没有勤政,甚至白日宣音,哪里有半点女君样子?
眼下再听到这话,只觉得臊得慌,抬脚就踹了踹陆斩,咬牙道:
“你还好意思说?若是此事被外界知晓,丢人的可不止我自己。你是大周镇妖司执刃,跟妖族白日宣音,这名声可不好听。更何况,你即将跟楚晚棠成亲,好歹也爱惜下自己羽毛。”
陆斩一手抓住白嫩嫩的玉足,放在掌心把玩:
“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不在乎那么多。至于名声,我的名声早就烂得不能再烂,何须介怀啊?”
涂山世玉轻哼一声,想否认自己不开心,可想想自己刚刚的表现,就算说不开心也没人信,便将脚收了回来,免得陆斩再弄出火来。
此次虽是小别胜新婚,但陆斩在大司主那边交了不少粮食,战力被大幅度削弱,涂山世玉已不像初次那般柔弱不堪,她收回脚后,便用手臂撑着案几起身,低头查看身下长裙,只见金色裙摆上布满污浊痕迹,不由咬牙:
“姓陆的,你不让脱掉衣裳,就是为了这个?”
陆斩坐在金色‘龙椅’上,正在养精蓄锐,闻言挑眉:“那不然呢?”
“你混蛋!”
涂山世玉脸色通红,羞恼无比,原本以为陆斩是不想麻烦,才让她穿着女君服饰,没成想陆斩居然是为了干这种事情……
再想想陆斩刚刚的所作所为,不仅让她穿着女君服饰装模作样,甚至还让她说些不堪入耳的台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