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下去些,我没事。”
程酒提醒完吴丹心,右脚往后使劲一踏,又听到背后传来一声闷哼。
来不及细想,程酒没急着把脚挪开,伸出双臂划拉两下,等到上身保持直立,右脚跟使劲往下碾了碾,心想:管它软的硬的,踩出个坑就不怕滑了。
正当程酒使完劲,耳边倒吸凉气的声音变成了震天吼,吓得她差点又要摔倒:“卧槽,踩一下便算了,踩完不过瘾还要再碾两下,是人吗?”
听到吼声,程酒回头,却看到一个穿着老头背心、沙滩裤,染着一头黄毛的小青年正站在自己身后疼得呲牙咧嘴。
他左腿微曲,脚趾艰难地通过澡堂拖鞋抠在地上,右腿伸得老长,大半个脚掌从澡堂拖鞋的前面滑出来,稳稳当当地垫在程酒的脚和沙砾之间。
黄毛青年身后的土坡上还留着一道长长的、浅浅的、新鲜出炉的、刚滑下来的脚印。
程酒连忙挪开了脚:“抱歉,踩到你了。”
小青年狠狠地从鼻子里喷出一个“哼”,才收回腿、穿好鞋,阴阳怪气地回道:“我才该说不好意思,鞋子抓地力太弱,硌到你的脚了。”
吴丹心拉着行李箱站在稍微平整的地方,弱弱举手地出声:“刚刚我有提醒你们,小心。”
程酒:敢情那声“小心”不是只提醒我的?
吴丹心原本一门心思想着怎么把事情揭过去,看向黄毛正准备开口,却发现这人有点儿眼熟。
她仔细端详着黄毛的脸,直到他耳尖微微泛起粉色,吴丹心迟疑地叫出他的名字:“潘君贵?你怎么又成黄毛了?。”
叫潘君贵的黄毛眼神在吴丹心的脸上扫了好几圈,才不确定地问道:“吴丹心?你放假了?别告诉我你身边这个是潘萌啊,你们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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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还是去整容啊?”
程酒一听是认识的,再次道歉并主动自我介绍:“刚刚真是抱歉,不是故意踩你的。我叫程酒,是吴丹心和潘萌的朋友。潘萌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完,所以我陪丹心回来看看家里人。”
潘君贵瞥了一眼程酒,吸了吸鼻子,又挑了挑眉,却说道:“回来探亲啊?那是不赶巧了,萌爸萌妈好长时间不见人了,村长最近也不在家,你们怕是跑空咯。”
程酒略一沉吟,问潘君贵:“你也是放假了,特意回家陪家人的吗?”
潘君贵盯着程酒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望望天上明晃晃的太阳,看看吴丹心的短袖T恤和超薄速干裤,转而又看看程酒这一身黑色中山装,像在看一个怪物。
他满脸好奇地问道:“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谢谢关心,我体寒。”程酒张了张嘴,最终嘴角咧出微笑的弧度,答出了这句话。
虽然潘君贵打量的眼神没有收敛,但说出来的话好听了不少:“那你来对地方了,我记得潘萌家有眼可用的温泉,让吴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