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呈上礼品,提了亲事。小的只说是位贵人有意,未敢明言殿下尊讳。刘家人却只是含糊其辞,既不答应也不拒绝,礼品也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小的实在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还望殿下恕罪。”
朱慈煃的目光如鹰隼般紧锁着刘妈妈,屋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只有刘妈妈那急促的喘息声。
刘妈妈感觉每一分每一秒都如煎熬,她的心脏咚咚直跳,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终于,在漫长的沉默后,朱慈煃才轻笑一声,他慢悠悠道:“回去吧。”声音轻飘飘的,却如同一道圣旨,让刘妈妈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却又不敢置信地愣在原地。
一旁的朗月见状,轻咳一声,提醒道:“刘妈妈,殿下开恩了,出了这扇门,今日之事便如云烟散去,忘得干干净净。”
刘妈妈瞬间回过神来,连声应道:“明白明白,小的明白。”说完,她如蒙大赦般飞快地退出了屋子,仿佛身后有恶鬼紧追不舍,连滚带爬地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朱慈煃望着刘妈妈那狼狈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转头对朗月说道:“我看上去有这么可怕?”
朗月忍着笑,一本正经地回道:“殿下,您那削骨头的玩笑可把刘妈妈吓得不轻,她还以为您真要动刀子。”
朱慈煃哈哈大笑,“不过是逗逗她,本王可没那么残忍。”
此时,清风道:“殿下,要不我将卫姑娘……”他做了一个利落的手势。
朱慈煃斜睨了他一眼:“清风,我岂是那等蛮横之人,强抢民女?”他微微一顿,补充道:“本王所求,乃是她心悦诚服,自愿投入本王的怀抱,而非被绑来的女子。”
清风闻言,微微低头,恭敬地退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