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吃坏人送来的饭,一会儿又给我迷昏了。”
尤知言看懂他们的反应,心下知道此事现在不方便说,了然于心没再继续追问,接着自己刚才的话往下说。
说了半天,终于把所有细节都说完,但是常羲还是没有明白,问道:“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呀?哥哥你和他们有仇吗?”
“各位应该是在客栈时就被盯上了,歹人见各位非富即贵,便策划了这场绑架,之所以在府衙演这出戏,就是想着这类贵公子家里一般看重名声,身上沾上这等丑事不会闹大追究,我估计如果不是我们这边及时营救,他们后续就会开出高价等你们去赎人了。”陆永年单手扶着下巴认真分析到。
“我们这么几个人,他们怎么就选中我了啊?”
尤知言对于这一点一直想不通,按正常逻辑,绑架也会选柔弱些的女子呀。
“那天你被绑走时昏迷着,我们一起中的迷香,但是我们听见动静便能苏醒,而你却叫不醒,我当时就在怀疑你是不是和我们中的药不同,刚才听你说身上没力气,我就更加确定了,难道是……那天在客栈喝的那碗药出了问题?”景嵚思考着说道。
“药是我去开的,应该没问题…”
昀燚回忆着当时的情况,想起什么顿时明白了过来。
“可能是煎药的伙计动了手脚。”
“我们吃的东西一样,就只有你多喝了一碗药,那肯定就是那碗药出了问题!好可怕!我们竟然从那时就被算计了!”
云幼颐越细想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