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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亲密一点,还会有人来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大嫂,你认识他们?”沈佑春直觉这里面会有什么事。
但幸好这不是大哥,要是大哥敢做对不起大嫂的事,她第一个大义灭亲。
华月摇了摇头,然后又点头,沈佑春看不懂。
只是这里人多,等出了外面,那两人骑自行车往相反方向去,华月这才解释,“你应该也认识,那人是钟继涛。他之前在部队,后面负伤转业,现在是一名公安民警。”
“啊?他是钟继涛?”沈佑春惊讶。
她当然记得钟继涛,小时候见过,他们差上了几岁,玩不到一起。
后面她记得钟继涛好像回到老家生活了,本来关系也就那样,这一分别,她更加记不住这号人物,大嫂提起名字的时候她耳熟还想了很久才记起来。
“嗯。”华月点头,她贴在沈佑春耳边,小声说,“听说他前几年在部队时已经结婚了,不过那段婚姻不怎么光彩。后来女方难产去世,留下了一个孩子,现在应该三四岁了吧。这里面的弯弯道道我们不清楚,钟家人肯定瞒得严实,对外说是这样的,具体没人去打听。”
“钟继涛转业回来后,他还带着一个女同志,说是他战友的妹妹,他战友去世了。两人情同手足,且战友还是为了救他而死,这份恩情太重,他很愧疚,就代为照顾这个无处可去的妹妹。”
“不过钟家人不喜欢这个女同志,张罗着想要给钟继涛找个媳妇。钟家条件不错,钟继涛这人长得也算是一表人才,现在前途也好,不图感情就图这份家底,自然有很多人想要当后妈。”
沈佑春听着,直觉上没那么简单,“刚才那女同志是现在相看的,还是他战友的妹妹?”
“是他战友的妹妹。”华月唏嘘不已,“问题就出在,钟继涛早上应该是和樊家的女儿相看吧。这前头刚和别人相看,后头就和所谓的“妹妹”出来看电影,两人还笑得开心,这做法也太过分了。”
樊家是普通的职工家庭,家里孩子多,且就看重男娃,已经有两个女娃下乡了,现在就还剩下一个适嫁的女娃。
以钟家的条件,要不是钟继涛是个二婚,前后还留下一个孩子,樊家也没法高攀,现在去相亲肯定是奔着能成的劲头,樊家怎么会甘心错过这门好亲事。
华月见过樊家的小女儿,没有安排下乡拿补贴和好名声,目的不是因为疼爱,而是要留在家里是用来干活的。
这孩子养得干瘦,一身怯懦,说话低着头,她带人去调节过,也和这个孩子做了心理工作,可作用不大。
清官难断家务事,说的就是这个理,除了家里人的纠缠,还有自身立不起来的原因,外人是帮不了的。
说多了,她反而是里外不是人,后面也就不再多管,真的走到了尽头,被逼狠了,人才能自己立得起来。
像樊小妹这样,心里还对樊家人永远抱有一丝期待和依赖,那是别无办法。
沈佑春听得也乍舌,“他们都同进同出了,两人直接处对象不就行了?”
华月摇头,“谁都这样想,可钟继涛和钟家人都说这是认下来的妹妹,他们只是兄妹关系,哪是什么对象。”
沈佑春听得翻了个白眼,“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呢。我看这钟继涛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难道不知道忽然带一个女同志回家里会有什么名声?又不是一句认下的妹妹可以说得清楚。”
怪不得她小时候就看钟继涛不顺眼,眼神飘忽,一点都不定,是不靠谱的。
“谁说不是呢。”华月点头赞同,“找对象可别找这种人,一个男同志和其他女同志有模糊不清的关系,还对外说清清白白,认为别人都信,证明他的脑子有问题,处理事情的能力也不行,家里一团糟。嫁给这种拎不清的人,今后苦的就是自己。”
沈佑春表示,非常正确。报恩有很多种方式,偏偏用这种,问题本身就很大。
这段小插曲,两人只是当成了八卦来说,连沈佑春自己都没想到,几天过后,她莫名其妙就沾上了这八卦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