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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并做剪刀做了剪的动作,两个姐姐一脸赞同。
“···姐,你这也太凶狠了吧,得多疼啊。”沈有金下意识夹紧腿,害怕,恐惧。
他未来的姐夫要是不洁身自好,死的肯定很惨。他以前就听他姐背地里嘀咕过,要是男人敢做坏事,她宁愿当寡妇拿钱自己潇洒,也不会离婚让男人潇洒,而且他姐,还真是说到做到的人。
不过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姐和姐夫也是天生一对,都是挺狠的一人。
见女儿说话那么不着调,沈母动了动嘴巴,最后还是闭嘴了,女人本就艰难,嫁出去更是难,凶一点起码比懦弱无能要好。沈父也是这个想法,不过他当爸的,听着孩子口不择言,还是提醒,“咳,五妹,不要瞎说。”
咋能是瞎说,对付这种男人,就该要让他当太监,不过当太监都是便宜他了,早死最好,活着碍眼睛,浪费粮食。沈佑春撅了撅嘴不服气,不过她也没再说什么,她爸还在呢。
反正这种话,她们女人私下里聊得可起劲了,和几个姐姐也聊过,嫁出去的大姐和二姐也是这个想法,嫁人是要去占领别人的地盘,哪儿能被欺负了去,沈佑春不承认她把四个姐带坏了。
“老沈,我瞅着,这方家确实来得很突然。真要结亲的话,他们那边有不少人选,也不单我们家五妹读过高中,怎么会跑来我们村,找上我们家。我看,这事不成,还是回拒吧。”沈母的胆子不大,仅限于在家里和村里。
作为最底层的老百姓,她太知道被压迫的苦楚了,别说人家是管好几个大村的书记,就说是他们村的村长都能对村民进行压迫,方家要真是有什么目的,他们家可招架不住,只能吃亏。
前头方家找来的时候,他们夫妻两是真高兴,女儿嫁入书记家,将来儿子也能得到帮衬,不说远的,就说在大队委安排一个活,那也是很轻松的一句话,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前途很不错的了。
可现在经过两孩子一分析,还有儿子说的事,虽说错不在女方,可流言蜚语害人,女方也会被议论,还会牵连到其他人的婚嫁。沈母再也高兴不起来了,还想立马避嫌,可别真惹上了事。
沈父没应声,他问了沈佑春的想法,“五妹,你真考虑好不相看了?兴许方家也不是你想的那样,是真想要给儿子找家附近的儿媳妇,城里的姑娘有傲气,嫁人是属于下嫁,做公婆的还要看儿媳妇脸色,他们也是不乐意的。要是错过了这婚事,今后你要想找更好的不容易,我和你妈只会在地里干活,没有好人家给你相看了。”
这情况也不是没有,他们就是泥腿子出身,就算考上了大学,也不过是有前途的可能,和早就扎根在城里的城里人相比,一样会被看不起的,嫁娶嫁娶,养女儿的低嫁了不好,养儿子的高娶了也不好,门当户对就是极好,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他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普通人怎么生存。
三女儿和四女儿将来的婚事,他也是这个安排,嫁一个和沈家差不多的就成,吃得饱,穿的暖,人品好,勤奋点总错不了。说来,两个女儿也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这事是要提上议程了。
“爸,我考虑好了,这婚事和我不合适。再说了,我年纪也不大,不着急。”沈佑春点头,她目前还没有想要换对象的打算,等明年考上大学,她就算和江惊墨分开了,外面也多的是人选,目光干嘛要放在家附近,兜兜转转又回村,这不是白读出去了吗。
见她决定好了,沈父也不逼,点头答应了,“行,你想好了就成,今后后悔了也怨不到我们。你决定好了,回头我见着方书记,就和他说说。”
能和方家结亲,他起初是乐昏了头,现在冷静下来,他也不着急了。
五女儿打小就聪明伶俐,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心里有章程,以后肯定不差。自己亲生的,还年长几十年,沈父当然知道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的性格,只是他沉默寡言,不说罢了。
沈佑春知道是这个结果,淡定的很,而沈有金则是松了一口气,拒绝了就好,他的命在姐夫手里头是保住了。
只是连沈佑春也没想到,本以为过去的事,在第二天又提起来了,沈佑春还见到了另外一个当事人,方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