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几人心口挠了好几天的痒痒。
正如雁荡路如火如荼建造的雁荡大厦,都在传明年建成,莫福全还去瞅了一眼,眼睛里全是生意。
这还是高层外销楼房,郊区的新村楼,只要有门道介绍,完全不缺生意。
“你那会儿说的那个装修公司,能不能展开给我们讲讲?”
“咱们去工商局,注册成立一家正规的装修公司,您老手里有活儿还有人,拉个团队出来不是什么问题......”
当初装修闲聊的时候,钱度可没少听这老头儿吹嘘,当然吹归吹,手艺的确是实打实的。
干了一辈子的泥瓦匠,同行基本都认识,而且行内很有威信,消息也广,拉生意不是问题。
有这种优势,开个装修公司简直再轻松不过。
钱度噼里啪啦一顿说,好半天才结束道:“我想说的就是这么个意思,现在讲究正规合法经营,办家有营业执照的公司,别人更信得过,当然您老的声誉有时候比营业执照来的还要有用。”
莫福全手里的烟凑在嘴边,缓缓上升的青烟萦绕在眼睛前。
“嗯,你说的这个我懂,开公司嘛,现在好多人都嚷嚷着开公司做买卖的。”
几个老头儿相互对视了几眼,还是莫福全做代表继续开口道:“钱度,我们觉着这个装修公司很有搞头,可以干!”
钱度笑了笑,“那行,莫师傅,我也不占你们便宜,这个公司咱们一起开,您做法人,我只是相当于前期出一笔钱,做一笔投资。”
“我晓得的,投资做生意嘛,你看好装修这门生意,或者看好我们这几个老头子,愿意花钱投资,赚来的钱也有你的一份嘛。”
莫福全一副很懂的样子,事实的确如此,几十年前,还有哪里的人比江浙这边的人会做生意。
开公司,股份,股票...这些词汇从小就听父辈聊烂了。
钱度也没打算要多少,这比炸鸡店还无心之举,既然人家乐意干,自己这点投资花就花出去了。
现在还好,等千禧年初一家家企业冒头的时候,钱度也要来一波广撒网。
投个一百家,哪怕只有两家做起来都是赚的,更别提钱度
脑子里有那几个互联网大鳄,到时候不猛入一手,都对不起他穿越者的这层身份。
跑公司执照自然是莫福全他们去跑,名字就叫‘尚海装修公司’,最后和钱度拟了一份合同。
钱度出资一万块,占百分之三十,公司单位地址落在老莫家的弄堂里。
出乎意料的是,名头刚竖起来,可能是笼络的泥瓦匠人多,聚财,马上就有了生意。
单打独斗没人零头,找生意难,一组团,生意自己找了过来。
莫福全是老江湖,甚至还带东西上门咨询了咨询活着的老家伙,没有乱了阵脚。
笼络的三十号泥瓦匠,有老手、有年轻愿意干这行的新手,老带新,六个人一组,一共五组。
每家生意提前谈好价格,一组人从头到尾顾着,中间不能更换人员。
钱度听着的时候,属实给他惊着了,自己可没说过这些玩意儿,要不是后世他大伯就是开装修公司的,他还真不知道这些道道。
莫福全叼着烟,大手一挥:“洽扁头、阿五你们这组去第一家,大块头你们去第二家,谈价格的时候不要太低也不要太高,按着咱们之前谈好的来。”
“我们晓得的,放心吧莫叔...”
莫福全看向钱度:“侬就安心等着数钱吧,绝对不会让你那一万块钱打水漂的,其他组没单子的时候,还可以去江边打打杂,反正是不会闲着吃老本的。”
钱度哑然,给他递了一根烟,笑道:“您老这是背后有高人指点啊。”
莫福全笑了笑没有多说,老上海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做生意的老手,只不过活到现在的不太多了,基本上十天半个月就得走一个。
钱度又单独请严其娇吃了一顿饭,这段时间,要是没他的帮助,自己说句寸步难行毫不为过。
虽然嘴上挂着他和严述是同学的这层关系,可这个人情不可谓不大。
“爷叔,您...不会是青帮的人吧?”
“嗯?”严其娇酒盅一顿,好笑道:“都什么年代了,没想到你一个外地人还晓得青帮,好小众的词汇。”
能一天时间就给找到房源,瞅着挺普通的一人,钱度不得不往这方面想。
可惜一顿追问下,严其娇愣是不打哈哈不不承认。
钱度拿出一份厚厚的红包,推过去,“爷叔,这是感谢您这段时间帮我东奔西跑的报酬,您可别嫌少。”
房产中介推销房子,都得拿分成,钱度觉着欠的人情有点大,严述是严述,严其娇这边当然不会只请顿饭嘴上谢谢这么简单。
别人可以拒绝,可自己不能抠搜的不给,让钱度没想到的是,严其娇还真没拒绝。
乐呵呵的拿手里颠了颠,笑道:“正好,我打算在乡下弄一个养鸡场,这算是启动资金了,不白拿你小子的钱,算你入一成股。”
钱度弄的炸鸡,严述大喇叭似的嘴全给抖落了出来。
这小子描绘的天花乱坠,再加上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