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中年男子,俩人咬牙死跟。
大妈的牌是对k加986,而钱度和中年男子是两对,肥胖的身躯直接牌一甩起身想走人,可最后还是在后面站定,想看两人最后的输赢。
钱度和中年男子都是两对,出奇的是对子相同,这时候只能比单张数谁更大。
“两张ace加两张皮蛋,偶买噶,这不是在拍电影吧?”
“嘘,要亮牌了,我觉着左边的赢面大一点。”
钱度听着耳边的声音,手上动作不停,翻牌笑道:“我是黑桃勾,你别跟我说你也是勾。”
“法克!”
中年男子恼羞成怒的把底牌亮出来,赫然是一张梅花10。
成本全数回归,还净赚四万二。
之后钱度有输有赢,不过犹如神助,一鼓作气赢了二十万的筹码。
一行人再碰面的时候,常四奎和安妮玩的老虎机,纯运气游戏,反而赢了几千块。
高锋没怎么动,多半是看别人玩的,也就段鹏,灰头土脸的输了个精光。
钱度晃了晃自个儿的筹码,笑道:“这才是技术,还好意西叫嚣不?”
段鹏瞪着眼,不可置信道:“二十万?度子,你丫的是不是也输光了,要面子偷偷拿钱换的筹码!”
“扯淡,你当我闲的蛋疼呢。”
“可这...你玩的什么?”
“德州扑克。”
“......”
段鹏沉默了,因为他玩的也是德州,而且还是最小场的那种。
澳门有赛马点,钱度一行人找了个夜摊子吃了顿海鲜,等天色一黑,亲身去马场观众席体验了一把现场嚎叫的热闹氛围。
钱度没有尝试着押注,主要是不会,单从马匹身材是否强健,还有广告推荐和马友们的碎叨上,他自己判断不出那匹马给力,那匹马不给力。
这玩意儿除了黑幕,纯看运气,他今天小赚了一笔,感觉运气女神已经远离自己了,所以毫无尝试的兴趣。
坐快艇回中环的途中,段鹏替钱度拿着二十万的钱夹子,一路上很是不解。
“我怎么感觉你赚起钱来,很简单似的,第一次随便去赌赌都能赢几十万?”
钱度白了他一眼:“你当赌场是我开的啊,这个三分手气,三分赌性,四分的运气,仅此一次而已。”
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反正钱度是不打算再碰了。
下了船,段鹏还想去夜总会嗨皮嗨皮,不过钱度有些意兴阑珊。
一男一女如果不是奔着散场后的排解寂寞,谁大晚上会去那种地方,关键他自己还不能喝酒。
“度子,人生在世要懂得及时行乐,今儿一分没花出去不说,你还赚了十几万,听我的,咱去喝一杯。”
说着,段鹏又朝四奎使了使眼色,“四奎,我看我说的对不对?”
“鹏哥说的对,人生在世,就得那什么行乐,”
钱度瞪了他一眼,丫的还没三天,这小子就被腐朽的资本主义侵蚀了。
这要是在待十天半个月,真有可能赖着不想走了。
钱度还是摆了摆手:“我不能喝酒,去那种地方干嘛,你们要去就去,不用管我。”
“度...”
段鹏还想再劝劝,不喝酒去人堆里跳跳舞揩揩油也成啊,常四奎碰了他的胳膊一下,给打断的使着眼色。
虽然他认识钱度的时间没有林一达长,可还是摸着了点钱度的脾性。
钱老六不想做的事,不要去自认好心的强求。
“鹏哥,峰哥,咱们去吧。”
高锋瞅了眼安妮,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他好不容易送走money,可不想再惹个什么ava、sendi了,现在主打一个无欲则刚。
钱度老老实实回屋睡觉,第二天出海海钓完,开始单独行动,去大街小巷的报摊上寻找一些用得着的信息。
转天,就让段鹏以最快的速度给他招一名高学历最好是有工作经验的律师。
“度子,咱们公司有律师的,不用再招了吧。”
“我要的是私人律师,你抓紧去招,一定要正儿八经儿的,工资高点无所谓,只要有真才实学就行。”
段鹏张了张嘴,却是没有在说什么,其实钱度的大陆背景,手底下还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企业,想招个有工作经验的大律师可太难了。
最后无奈,只能求到自己的秘书黄敏慧这里。
“招律师?”
段鹏点了点头,“最好是愿意大陆香江两头跑的那种,专业知识还得扎实,工资待遇什么的好商量。”
黄敏慧想了想,应下道:“我回学校找老师联系联系,看看有没有毕业的师哥师姐。”
之后一天,钱度又去徐家奇家里做客,这次走的时候,大包小包的东西拿了一堆,都是捎给许仁宏老两口的。
“钱度,等今年年底我们一家回京过年,到时候在好好感谢你。”
“太见外了,等回去换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
黄敏慧没有辜负段鹏的期待,真给掐度招了一个愿意去大陆的律师,只不过不是老牌儿资深律师,毕业一年,目前肄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