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更正宗,钱度觉着没必要掰扯这个,同样是现切羊肉,同样是铜锅和麻酱,还能吃出花儿来不成。
常弘文带着媳妇亲自给钱度端锅,端菜,这名字起的大气,可惜同样小学没毕业就辍学了,甚至结婚比常四奎还早。
“你们俩该忙生意忙生意,老站在旁边看我干嘛,这店里生意挺不错的。”
常弘文连忙应道:“钱哥,那有事您随时叫我。”
冷冬数九的,火锅店的生意肯定不会差,俩人去后厨来来回回备锅备料,媳妇儿不认识钱度,不过能从自家老公身上感觉出来很紧张,所以更是上心。
见高锋带着两人坐到钱度身边,麻溜把锅端过去。
钱度喊他们俩过来的意思很简单,就是问问这次南下,愿不愿意跟着自己走一趟。
算是保镖的活儿,不过不是给他当保镖,而是给钞票。
高锋一个劲儿的眨眼睛,钱度看过来,又连忙道:“奇怪,这冬天怎么还会有虫子。”
钱度白了他一眼,看向两人,“过几天会去一趟香江,年前肯定会回来的,不会影响你们放假回家...”
边士波开口道:“老板,我们愿意,其实你不用问我们愿不愿意,要是没你没峰子介绍这份工作,我们俩还在乡下务农呢,你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骆鹏跟着在一旁附和,钱度笑了笑,道:“那就行,别杵着不动啊,自己去调酱碟儿,咱边吃边聊...”
羊肉,毛肚,白菜,火腿肠,哐哐一顿上,俩人性子也直的很,让放开膀子吃,真就闷头狂造。
钱度该询问还是要询问的,他们俩后续的工作,很有可能会发生变动,事关背后两个家庭的生计,愿不愿意是人家自愿的事,如果不愿意他也不会勉强。
吃完结账的时候,常弘文一个劲儿的摆手,钱度硬要付钱,他们四个人的饭量一个顶俩,这顿可没少炫。
常弘文甚至快要急哭了,道:“钱哥,真不能收您的钱,不行不行,我哥知道了会揍我的...”
钱度眼睛一瞪:“哪有做生意不收钱的,不收钱还做什么生意,别推了,再推我跟你急!”
四个人造了六斤羊肉,两斤多
的毛肚,再算上杂七杂八的成本,这要是不收他钱,钱度觉着旁边的小媳妇回头指定要蛐蛐自己。
目送四人出门,车屁股冒烟扬长远去。
小媳妇终于忍不住掐了常弘文一把,“那谁啊,你紧张成这个样子,比见你那个堂哥还紧张。”
常弘文松了口气,道:“跟你解释不清楚,这么跟你说吧,咱们俩能有今天,靠的是我哥,我哥能有今天,你猜猜靠的是谁...”
“不能吧,看着也不比咱俩大多少岁啊?”
“瞅见那辆桑塔纳了没,现在二十多万一辆,都够买咱俩条命的了,你说呢...”
严莉和丁鸿涛的纠纷,被钱度介绍的律师打成了官司,这人还是景乐介绍的,人大法律系老学长,嘴皮子跟开了光似的,一开口就让人发怵。
这场官司注定没有意外,与其说是官司,倒不如说是用法律的手段去维权。
严莉胜诉,拥有女儿严海棠的抚养权,同时法院严重警告丁鸿涛,不得再以前夫的身份去影响他们母女的生活。
甚至就连丁鸿涛提出的每个月看两次女儿,都被严莉回绝了,她已经看透了眼前这个装可怜的男人,说是看望女儿,倒不如说是借着机会索要钱财。
最后法院还是判定了半年允许看望一次。
大杂院后院那间房子,早被常四奎带人收了回来,为此姓丁的还落了顿打,空出来也腾给了刘老汉。
钱度本以为这就完事儿了,谁成想,这孙子喝醉酒借着酒劲儿,竟然喊上酒友,拎着菜刀去服装厂闹事去了。
林一达和王超奇当时好巧不巧就在门口,虽然一出现就被保安死死的控制住了,可一把菜刀还是飞到了脚边,磕的地面擦起了火花,后怕的同时更是火大。
“这孙子就是欠收拾,竟然还敢带刀来厂里闹事,幸亏没有出现什么伤亡,这要放几年前,花生米都够了,不行,必须让他坐牢!”
办公室里,严莉只是低头红着眼睛,钱度老早赶了过来,道:“这种人,只有进里面待个几年,说不定还能改造改造,记吃不记打是不行的。”
钱度一点都不想管这种事,可不开口不行啊,他不说,就凭这行为,哪怕没发生什么意外,王超奇都能让他牢底坐穿,甚至是烂在里面。
严莉是他自己塞进公司的,再联想到岁数还小的严海棠,自己横竖都得开口。
等严莉离开办公室,王超奇叼着烟道:“行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不过不能让他在里面过的太舒服,做了错事就得付出代价,更何况是这种烂人。”
菜刀飞舞,就差那么几个身位的距离,王超奇现在想想都在后怕。
要不是看在钱度开口的份上,他回去但凡在长辈耳边说几句,这孙子要是还能出来看见铁窗外的太阳,他就不姓王了。
钱度安抚了好一阵,中午一起吃了顿饭,这才作罢。
南下入港之前,钱度还要再等一下弓箭和他舅舅宋李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