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泡,也没有等到任何消息。
这一天,在医院照顾爷爷的护工打来电话,说医院又在催交医疗费了,如果不交,爷爷就要断药。
安雨柔望着这幢高大的别墅,心里沉得像压了块石头,眼睛干干的,想哭哭不出。
自己是个孤儿,安家又败落,爷爷住院,哥哥找不到,捏在手里还有二百多元,她哪来那么多钱啊?
现如今,安家亲戚都对他们避让三舍,深怕他们找上门借钱,她又能找谁帮忙?
“琴姐,”下午,踌躇再三的安雨柔走进了琴姐的办公室,她低低道,“我哥哥找不到,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
“借钱?”琴姐好像被蛇惊怵到了一样,吊角眼瞠大了,“你问我借钱做什么?”
她的反应让安雨柔心里一阵难受,她捕捉到了琴姐对她的嫌弃,还有厌恶,仿偌她的身上长满了脓胞,她唯恐避之不及。
可琴姐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我爷爷后续治疗的费用没有了,我想借五万。”安雨柔硬着头皮,放下了自尊,央求道,“你帮帮我吧,我会赚钱尽快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