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瓷一样闪着盈润光泽。
景圆有点想抽自己。
他又不是断袖,其他人发癫,他不可以跟着发癫,这是他名义上的弟弟。
景圆老老实实擦了几下,却不自在起来,他见他耳垂圆润,便想抚摸,
见他乌发生香,便想细嗅,见他衣衫半露,便想亲吻。
不对劲,景圆。
景圆失了平常心,手也不知怎么放,眼也不知往哪儿看,索性扯谎,
“涂完了。”
然而景赢睡着了。
景圆见状,只轻轻触碰了一下景赢半褪的衣衫,往上快速一掀,就给景赢盖住了。
景圆觉得自己被梦影响了。
大燕的达官显贵中是有亵玩小倌的风气,也有朋友拉他去小倌馆玩过,
只是景圆兴致缺缺,他觉得无甚好看,不过庸脂俗粉。
景圆现在才明白那时的兴致缺缺,只是因为他在心底不自觉将景赢和他们比较。
他们都比不过景赢。
原来,最美丽动人的早已经在他面前,只是他习以为常,一直视而不见。
景圆阖上双眼。
半晌睁开,景圆将寝衣好好盖在景赢身上,又将被子搭在景赢身上。
景赢半是困倦的睁开眼,屋中已经熄了灯,面前人也没了身影,仿佛刚才有人替他盖被是一场幻觉。
景圆则歇在了书桌边的卧榻上,他睁着眼半宿,竟是一点倦意也无。
不出所料地,景圆起晚了。
才到膳堂几许,景圆就听见了对景赢的议论,说他不自量力,要和墨合玉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