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赢话语未尽,景圆忽然把他推出去了,“不想听,你走。”
门“啪”地关上。
门外的景赢:......
他不知道门内的景圆在崩溃边缘。
听着景赢走远,景圆慢慢滑下去,瘫坐在地上,靠在门边。
徐阿牙说他不进军女干营帐,对的,那里面的女子大多可怜,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不去伤害她们。
徐阿牙说他跟周壹有关系,假的,他身边没人,他虽然很多时候累得倒头就睡,但是也会做梦,不同于那些凄凄惨惨的梦,
他的梦里只有景赢和他。
是糜烂又绚丽的梦。
梦里的景圆对景赢毫无抵抗力。
他不曾想过,他会和景赢发展出那样扭曲又好似互相寄生的关系。
第一次做这种梦时,梦里的景赢正半靠在浴桶边,房中烟雾缭绕,他的黑发湿淋淋地露在外面,雪白细腻的肌肤亦显露无疑。
房中的热气让景圆有些胸闷。
他又看见了自己,那个景圆坐在轮椅上,神情痛苦而憔悴,被热气晕染得脸色有些发红,他冷淡开口,
“你叫我来做什么?”
后面展开了些正常的对话,直到景赢问景圆,“你为什么不过来帮我擦身体?”
“你嫌我脏。”
不带一丝疑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