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变成那样,都是因为母亲的死。”
景赢点头,“幸不辱命。这段时日你好好待着,没人会来打扰你。”
徐晃保持着浅笑的姿势,“好。”
景圆和景赢走远很久以后,景圆才问出声,“你不会真打算帮他查案吧?那可是内宅的事情,还是徐家,哪里好查?!”
景赢看景圆一眼,“不过才第一件事,你就不想做了吗?”
自景圆踏上贼船,这还是第一件要他做的事情。
景圆猛地摇头,“小爷我是谁!知难而退,不是我的性格,你且等着吧!”
景赢见景圆大摇大摆离去,无奈地笑了下,笑容转瞬即逝,似夜间盛放的昙花。
景赢瞧着时辰尚早,便往醉云烟而去,有些事,早该结果了。
景赢要求见琉春,却被告知琉春被贵客接走,这段时日都不会回来。
景赢沉默,问春姑娘琉春的赎银几何。
春姑娘笑得妩媚,“五百两。”
以琉春的年纪和风姿,赎身要的银钱并没有以往多了,他现在甚至算不上红倌,以云京城中小倌的风华之龄来说,
琉春年近二十,已然粉卸花残,虽还不至于沦落到最末等小倌的地位,但是接的客人已经远远比不上前些年了。
花楼就是这样现实的地方,永远有更年轻貌美的新人出现,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景赢东凑西拼补齐了赎身银,却只等到琉春的噩耗。
琉春死了。
尸体被扔去了乱葬岗。
据说他得罪了谌王,被谌王赐死。
景赢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好久。
景赢一路狂奔到了乱葬岗,在成堆的尸体中翻找到了琉春的尸体,他已经面目全非,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