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右手的力道比左手更大。
周六福将抽屉里的紫药水取出来,小心翼翼地为黄尚涂抹伤口,“说话啊,出什么岔子了?”
黄尚用拳头用力地捶了一下炕,咬着牙恨恨说道:“我都快得手了,结果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一个男人装英雄好汉,坏了我的好事,我好不容易解决了他,王芊那个贱/人又来了,上来就给我一顿揍,他/妈/的,那死女人下手太狠了。”
周六福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男人?什么男人?”
“不认识,应该也是在厂后厨上班,身上一股油烟味。”
“多大年纪?”
“不知道,挺年轻的”,黄尚愣了一下,快速坐起身,后背被王芊踢了一脚的地方顿时生痛,“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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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后,他强忍住疼痛,问,“不会是钱秀在厂里新勾搭的男人吧?”
周六福还没说话,黄尚已经再次确定,“是了,肯定是的,钱秀最会的就是装可怜,惹得那些男人心疼她,她就是这样勾引我的,也肯定是那样勾引那个男人,啊啊啊~,这个下/贱的婊/子,一刻都离不了男人吗?刚去厂里就开始勾引别人,下/贱,真是下/贱。”
周六福倒是不觉得钱秀是那种人,钱老太教不出来那种孩子。
但是他也没替钱秀辩解,他看出儿子是真的喜欢上钱秀了,最怕的就是儿子太年轻,被所谓的感情冲昏了头脑,不知道拿到手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儿子愿意这样认为就这样认为吧,有了这种误解,以后就算把钱秀娶回来了,也不会对钱秀百依百顺的好。
果然,黄尚又说:“本来想着她还算是干净,以后娶回来放在家里也挺好,没想到她是这种水性杨花的下/贱/货色,既然如此,等到我把她的工作弄到手,就把她踹了,免得脏了我家的地方。”
周六福点头认同,“对,这样才对,那种女人配不上你。”
“砰砰砰~”
门外传来敲门声,“尚哥,尚哥在家吗?”
黄尚听出来是他朋友三条的声音,指使周六福去开门。
“周叔,我来找尚哥,昨天他说今晚跟我们一起去城外玩儿,我们左等右等也不见人,我过来看看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三条边说边跟着周六福进门,一走进卧室,就看到黄尚鼻青脸肿的,惊呼,“尚哥,你这是被谁打成这样了,咋不跟弟兄们说?”
黄尚轻咳,“小声点,又不是什么大事,大惊小怪什么?”
“被打成这样还算是小事儿?”
黄尚:“我,我就是去找你们的路上英雄救美来着,见到一个男人欺负女人,我看不过去,就上前帮了一把,没什么大事。”
“尚哥,你是这个”,三条朝黄尚竖了个大拇指,又凑到黄尚身边,嘿嘿嘿地猥琐笑道,“那女人长得漂亮吧?”
黄尚将三条推开,“滚一边儿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