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指九九,说:“我姐姐当年是有错,但她也算是受足惩处了。”
“庄家是先帝的母家,我母亲是皇朝的公主,我姐姐这样显赫的出身,最后屈就了一个小小进士,又因为堕胎,再也没能做母亲,这一切一切,难道还不够偿还裴娘子吗?”
英国公太夫人含恨道:“不够!”
庄尚书脸色发寒,冷笑一声:“那依太夫人的意思,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
英国公太夫人厉声道:“要那对狗男女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才够!”
庄尚书见英国公太夫人软硬不吃,神色也冷厉了起来:“太夫人,您是长辈,所以我豁出脸面去不要,跟您说了这么久的话,只是您再这么攀扯下去,可就是胡搅蛮缠了。”
他说:“就算是寻常人家,遇上这种事情,到衙门里去打官司,也不可能判处那对男女死刑的!”
英国公太夫人盯着他,眼睛里有一团火光在闪烁:“如果他们是故意要害死我的女儿呢?如果宪娘的难产,其实是他们设计为之呢?”
庄尚书脸色顿变,骇然道:“太夫人,你可不要血口喷人!”
英国公太夫人微微一笑,说:“我有证据。”
庄尚书嗤之以鼻,神色轻蔑:“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能有什么证据?”
英国公太夫人盯着他,那目光坚实有力,像是在用锤头钉上棺材的最后一颗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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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庄氏亲笔写下的认罪书,她自己供述,与奸夫合谋在我女儿的催产汤药里做了手脚,害死了宪娘!”
庄尚书勃然变色:“简直是胡言乱语,这怎么可能?!”
英国公太夫人唇边流泻出一点笑意来,像是猎手在戏弄即将落网的猎物:“庄尚书,如果我真的能拿出来,你怎么办?”
庄尚书听得冷汗涔涔,惊骇不已,只是又觉得此事实在匪夷所思。
当年之事,是由先帝居中调解,最终结束的,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去讯问过庄太夫人,英国公太夫人怎么可能有庄太夫人亲笔写下的认罪书?
庄尚书无论如何也不相信。
英国公太夫人见状,遂从衣袖之中取出了一份文书。
她抽了一张,叫侍女拿去给庄尚书看:“总不能连自己亲姐姐的笔迹都认不出来吧?”
侍女送了过去。
庄尚书惊疑不定地接到手里,看了一眼,脊梁便不受控制地软了下去。
那一页纸虚弱无力地落到了地上。
他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
英国公太夫人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徐徐道:“为什么不可能?这就是庄家女儿一贯的作风,她亲口承认,那种药是她的姐姐、宫里的太妃给她的,至于太妃娘娘是从哪儿得来的,又曾经在哪里用过,这就不得而知了。”
庄尚书起初只是惊愕,听到此处,却如同一股阴风直直地钻到了骨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