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凝聚成滴,然后啪嗒、啪嗒、啪嗒地滴落。
“怎么不继续喊老公了?”
烙成的呼吸,变得阴冷而又绵长,像是吐着信子的蛇,缠绕住猎物,令人无法呼吸。
卿向南发颤的腿根忽然被按住,他害怕地喘息着,浑身僵直,只能看着烙成靠近。
“刚才不是还喊得很开心吗?打电话过来,对着听筒喊我老公?”
烙成的脸已经贴了过来,修长有力的手指透出青色,将卿向南的脸掰向自己,说话时,森冷的气息几乎窜进卿向南的口鼻中。
“再喊一声,嗯?”
·
“小卿?”
闻时秋笑着推开卧室门。
“还在睡觉吗?不是你说要交作业的?”
打开门的瞬间,闻时秋的笑容凝固在脸上,然后慢慢消失,面无表情地给闻家拨去了电话。
“查铃铛的位置。”他眼神冰冷地看向房间内残余的水渍,天花板上还能看见隐隐水痕——这栋公寓绝不可能漏水,竟然能有东西从他眼皮子底下把小卿带走。
闻时秋蹲下身,划破手指,从指尖滴出一滴血来。
那滴血隐隐透着金光,没入水渍中,很快令水渍变成一滩灰色的浑浊液体。
“果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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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鬼,”闻时秋对电话那头说,“立刻把水鬼的鬼蜮地址发给我。”
·
卿向南被迫喝了很多水。
他的大脑昏沉,只能看见模糊的,似乎是烙成的脸,但那张脸变得有些奇怪。
“不要……”
刚一开口,就被压着舌尖,灌入了更多水。
他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连指尖都动不了。
只是被人抱在怀里,被迫仰着头,承受灌入胃里的水流。
因为来不及吞咽,多余的水流沿着嘴角一路淌过锁骨,双眼失神,只有眼角挂着泪珠,看起来很可怜。
卿向南觉得很难受,甚至有点儿委屈。
他已经很努力了。
被晒得那么难受,也一口水都没有喝。
现在却要被按在这里,被迫灌这么多水。
好像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费了一样,而且他甚至没有挣扎的办法。
说了不要了,还是要继续,明明已经要了符纸了,也很快洗了澡,还和闻时秋住在一起。
可是还是要被拉进来这种鬼地方。
他还发现了异常。
要不是烙成骗了他,他才不会这么倒霉。
卿向南指尖动了动,一点一点地,捏紧了烙成的袖子。
水流停下了,怪异的中空长舌收了回去,那张脸,也慢慢变得像烙成起来。
“烙成”垂眼看着卿向南,似乎是在等他开口说话。
“讨厌你……”
卿向南的指尖用力,勉强捏住一点儿布料。
烙成愣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