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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忧思(2 / 3)

着方才放在瓶中的腊梅,强行平复着呼吸,像之前一样抿唇忍住眼泪。

就在这时,门刷啦一下被打开,门外的风雪被裹挟着刮了进来,李迟怔愣地回头看向来人。

那人穿着绛红色武官朝服,身姿挺拔如雪中青松,眼神却犀利而冷酷,透着北疆战场的杀伐之气,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气宇轩昂、丰神俊朗。

姚远十分意外地看着屋中的李迟,问道:“陛下怎么在这儿?”

“姚卿。”李迟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又漫了上来,像断线的珍珠一样劈里啪啦往下掉。

姚远不知道这人怎么了,前两天上朝时还看着好好的,怎么现在又莫名其妙说哭就哭了呢?

他怀疑是不是冻着了,连忙进屋,反手将门关上,上前用手心探了探李迟的额头,果然有点发烫,他问:“陛下是不是感了风寒?是否需要传太医?”

李迟看着姚远近在咫尺的脸,他如今已经长到姚远的鼻子那么高了,一抬眼就能看见那人清晰利落的唇线,连忙仓惶地避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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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远怀疑李迟是发烧了有些糊涂,所以才答不上话,于是抬手将李迟的狐裘紧了紧,将人裹严实,然后一把横抱起来,唤人来备车入宫,让太医好好瞧瞧。

李迟缩在狐裘里不敢乱动,也不敢看姚远近在咫尺的侧颜。出门时他瞟了一眼院中那棵桃花树,发现早已不见赵梓明和江新月的身影。

守在门外的内侍见状连滚带爬地要去传步辇,被姚远拦下了,他说:“这位公公,不必了,那步辇挡不住风雪,陛下看着像是风寒,还是坐我侯府的马车吧,劳烦公公先去太医院通报一声,让人去宫里候着。”

内侍连忙点头应声,片刻也不敢耽误就奔了出去。

......

马车内,姚远命人放了个炭火盆,他常年在北疆行军打仗,原本在京中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侯府小厮在厨房里翻找半天才找出这么一个合适的铜盆用来烧炭。

姚远见李迟闷闷的,把脸埋在狐裘毛领里,脸上的泪痕还没干,看起来又可爱又可怜。他道:“方才我去了兵部一趟,和方铭方尚书商讨全境驻军布防修整事宜,才刚回来就听小厮说陛下到了,吓我一跳。”

李迟嗯了一声,从狐裘里伸出手,用帕子擦眼角脸上的残泪,闷声道:“也没什么别的事,只是见御花园中的腊梅开得喜人,所以折了一枝给侯爷送来。”

李迟擦完眼泪才意识到,这帕子是当初姚远送他的,后来一直被他贴身带着,不曾假手他人,于是他的手顿住了,仿佛方才不是用帕子擦的眼泪,而是姚远的手。

一想到这里他就又不自在了起来,颈间脸颊的热浪再次烧起,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姚远。

姚远:“???”

姚远不知道小陛下是怎么了,明明记得他以前没有阴晴不定的毛病,待人接物都是温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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