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孤认为,此事令主的责任最大,是否也应该同陛下请个罪呢?”宋子慕看似随意的开口。
宁皇发脾气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云行令的令主从来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从前也便罢了,如今这样天大的事砸下来,居然还敢这么猖狂。
谢衍知听着外面二人像是提前背好的一通声泪俱下的狡辩词,眉头紧了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宁皇听着二人的话,一言不发的坐在龙椅上,膝上放着的手逐渐握成拳,眼神微眯。
“陛下恕罪,臣也是在听到陛下方才盘问时,才得知了账本丢失一事,在前来京州时,臣特意检查一番账本,并无任何丢失情况出现。”蓝衣男子微微偏头,“所以,臣不知该和陛下如何请罪。”
“放肆!”宁皇忽然一拍龙案,站了起来,甩了甩衣袖,声音里满是怒气,“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说你不知,你是在推卸责任吗?”
“陛下恕罪,”蓝衣男子唇角仍旧挂着那抹若有似无的笑,眼神闪了闪,“臣,是真的不知情。”
与此同时,谢衍知偏头透过铜镜看过去,将细微的动作尽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