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若盈很难在他脸上看到局促和尴尬。
所以说,他是反派嘛。
反派说完这句话,又饱含深意地停顿了两秒,目光移到崔若盈身上。点点金光闪烁,他美丽的面孔也随之闪动,像是藏匿在棺椁中的美艳妖鬼。
“崔姑娘,你害怕吗?”
妖鬼问道。轻柔的声线中带着几分微不可见的蛊惑,好像在对崔若盈循循善诱,引诱她说出肯定的答案。
崔若盈眨眨眼:“我当然不害怕。”
她不怕荒宅古井下的妖怪,她只怕殷逐白发疯。
“反正有殷家主在,几只妖怪,有什么好怕的?”
听了她的话,殷逐白低低地笑起来:“那可未必,崔姑娘。”
一阵风不知从何处吹过来,拂动他的发丝。两人离得很近,那柔软的发丝就向云一般过来,蛛丝一般缠绕在崔若盈的颈间。
崔若盈颈间一阵凉意,好像被那发丝紧紧地缠绕住了一般。她忍不住向后躲了躲,指尖无意间擦过腰后面的木料,顿时“咦”了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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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家主,这木头上还刻着字呢。”
崔若盈小心地挪了下身体,露出身后的木板:“你摸摸?”
殷逐白停顿了一下,这才伸出手。
刻字处在崔若盈的背后,殷逐白想要碰到,手臂必须越过她的身体。在这狭窄逼仄的空间中,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进化成暧昧的触碰。
殷逐白很小心。即使空间不足,衣裳和发丝很是凌乱,他也未曾露出什么狼狈的表情。
他抬起手,苍白而纤细的指尖触碰上棺木的边缘,轻轻地摸索着,像是在分辨着什么。
宽大的衣袖流云般垂落,随着他的动作堆积在崔若盈的身上,一眼望去,她好像被黑暗拥在怀中。
崔若盈的呼吸轻了几分。
实际上,他的动作很小心,两人没有过多的触碰。
殷逐白摸索着棺木,用指尖描摹出上面篆刻的小字。那字很粗糙,歪歪斜斜,毫无美感可言。
崔。
他摸出了第一个字。
再向下,是个“若”字。
他已经知道,这上面写着的是什么了。
可即便如此,修长的手指若无其事地缓慢移动着。棺木的侧壁越向下越潮湿,让人想起昨夜的暴雨。殷逐白摸着那几个粗糙的字,指尖也染上几分木头的湿意。
然后他摸到了第三个字。那个字深深藏匿在朽木的气味中,与它的腐朽味道融于一体,好像它本来就是棺椁的一部分。
“崔若盈。”
他的声音像蝴蝶飞散在闷热的棺椁中。
“嗯?”
崔若盈抬了抬头。
她有些意外——殷逐白为了维持自己彬彬有礼的人设,很少这么连名带姓地叫她。
“崔姑娘。”殷逐白收回手,“这上面刻的,是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