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个熟人聊起了别的话题。
克里奇侧着脑袋,看着黄流明显是要干些什么的样子,也主动拉着克里洛离开了此处。
克里路,感受着拉扯,深深的看了一眼黄流,跟上了克里奇的脚步。
……
黄流从背包里拿出了那张纸。
“阿努比”
这张纸条没有一点变化。
……
还是要去那儿吗?黄流心里犹豫了几秒,终究还是决定先修整,或者说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信息再去。
……
罗伯特一路披荆斩棘,用自己的骨头当武器劈砍向那些正在祈祷火种的祭司们,伴随着一刀一刀的落下。那些人并未感到惊慌,只是闻着他身上那浓郁的帕尔梅拉的香气仿佛像是见到了真神。
一路向上攀登,这里没有楼梯,只有一处运输的拉绳,要么出手跳跃,高出自己身形两米的窗口一不留神就会掉入万丈深渊,要么等着最上层的那些人将底层的新生儿运输向上——
罗伯特当然是选择第一种,直接徒手八上,上面的那层黄土手指嵌入其中借力引体向上,再用双手固定住入口一只脚蹬在其中一边,再上一层试图交流,无果,屠杀,再上一层。
直到又跨越了七八层这里的人似乎有了些基础的教育能力,虽然大多还停留在笔画笔画之间,但他们能听清楚罗伯特想要的东西了。
“找到“智识的意志”。”那家伙在尝试引爆这里的星核,将这颗星球上的星核作为“侵蚀者”散播在宇宙,让那里的人们都依赖星核的力量,当人吸入过多星核的力量,将会丧失理智,听到抑郁或者承受不住爆体而亡——
欢愉——这简直和他刚刚“忽悠”的那人是两个极端。
欢愉之间的内斗还是那么有意思,只不过这是他的从属星。
科尔罗伯克顿了一下,又徒手爬了三四层,见到了些明显是从外星前来的。那些家伙打着考古名义的家伙,他一瞬间都没脾气了,这哪有什么古可考,这里就是星球文明的最原始的状态顶多就是有些畸形。
这里的生命似乎不是很需要水源——这些酷似人性的家伙,渊源说起来并不是很长。一些在丛林里打火的冒险家,被一些植物同化基因受到了污染,被公司放弃留在了这里——
这里原本是属于植物的天堂,没有人类。
是那些莽撞的冒险家冲撞了这里,谁能想到丛林间不能起火呢?
此时云层已经从楼宇间飘过,这颗星球最特殊的便是这里的植物,其原因是这里的土壤以及星核影响的污染。
这颗星球在幼年时却被种下了星核,导致其生长十分曲折,星核污染的植物,但没有智慧生命,那些植物根本无法选择和怎样的同种进行杂交——于是最后怎样才能让自身的基因得到更多的同化,便成为了关键。
那些对于植物来说基因的同化放在其它未来的生命体来说就是源自于激素的成瘾性。
科尔·罗伯特是这颗星球在公司登记名义上的负责人,将那张纸卖给黄流以及操纵那个赌场的正是科尔·罗伯特本人。
他本想借黄流之手除掉自己的两个哥哥,没想到他们自己先闹了起来,他还没出手操纵局面,整个局势就崩溃了,黄牛直接踏上了他安排的星际之旅。
然而,意外再次发生。虽然早就知道她是欢愉的信徒,但她对力量的掌控程度令人难以置信她竟然已经加入了酒馆。
当然他最终短期的目的,还是要除掉在这颗星球上鸠占鹊巢的“智识的意志”。
这难道不是他们共同的敌人吗?
可惜他并未言明此点,对于实力的把控,他果然仍需磨炼。科尔·罗伯特暗自琢磨着,再次将手臂扔了出去。
那连着骨头的手臂果断地砸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随后是软肉顺着墙壁下滑的声音,显然那里有一个暗洞。
科尔·罗伯特早已习惯了这种疼痛,自从他被父亲研发出来,他便深知这种疼痛将伴随他的一生。
昔日,父亲假借为了探究其“后门是否存在处男膜”这一毫无科学依据的论题,竟将罗伯特遗弃至他曾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种耻辱的嫉妒!嫉妒他自己的儿子,记住了他千辛万苦,找到妻子的权势,让他心底的自尊强于他这个出生不明的父亲。
这无疑是个自私自利之徒。
罗伯特深知,自己已在父亲的私欲下变得扭曲。然而,这已无关紧要,他明白唯有像母亲那般拥有权势,方可抑制父亲那变态的欲望。权力,才是至高无上的。
骨骼的生长需时良久,他在那里静候,血液亦逐渐复苏。
此时,总有人在经受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