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程中遇到,这话说的有些太开拓了,不是吗?毕竟我们的祖籍都在那里,都在我们最终的归宿。
凡诺亚。”
……
娜塔莉亚给黄流上完妆再询问了有没有看不懂的步骤,黄流提出怎么贴假眼睫毛和双眼皮贴的位置,这两个问题后便没有其他的问题在镜子里又看了看,穿上了娜塔莉亚给他的工作服,便直接前往了公司。
这栋大楼看起来很新奇和那些风格明显的石柱红砖不同,它有着“高楼大厦”独有的资本感,那些玻璃映照着阳光透进去就像是罩在了员工心里的每一个角落不给员工一丝的个人空间、个人时间。
重新被人称呼娜塔莉亚的感觉并非很好受,那种诡异感带着点点恶心……让她忍不住想起自己曾经的往事,那些隐秘的想法在她的内心扎根,她想起培育者小时候曾经教导他的话语……
没有人会知道虫灾会那么快的过去,培育者们已经想好如何教导这些孩子,每两人一定要进行□□。
让星球延续下去就成了他们唯一的目的,培育者们不会吝啬□□的过程展现给他们看,那时候他们都不会认为这是一种龌龊的事情,直到女孩们的第一次月经……
培育者们没有过早的让他们进行□□,这对于一个曾经科技到达在宇宙间航行的文明来说是不健康的。
直到他们被带出来时,是十四岁。比他们稍大些十五岁的哥哥姐姐中也只有堪堪几对,是生下孩童的那些孩子,被他们带到公司进行培育,那些过早生育的几对后面都选择了比较稳妥的在公司任职。
他们对复苏星球没有更多的想法,培育血脉已经是他们最后一次为那颗已经变为焦土的星球鼓动血脉。
黄流选择继续复苏,星球的原因也只有一个——
带她的的培育者,那位女士极其希望能复苏星球,并且将此作为遗愿托付给了她。
……当所有人走出地下避难所时,外面是一片焦土,稀稀的还能听见虫群的响动。
只是。
那片焦土的质感并非像是最后一次到达时的那样,那颗星球绝对被再次挖掘过其内部的矿物。
贝克乌斯的祖籍却是在凡诺亚,他算是其中走出来的天才之后去了柯尔家所掌控的星系中担任医生,一干就是十多年……
他之所以走上“欢愉”,终其原因还是因为……他抽出一天的时间,辱骂了公司全家以及星神。
他在凡诺亚也是顶尖的医师,但当他来到宇宙的其他角落,却发现自己的才华似乎不值一提,那种落差感让他对于在任职的“公司”产生了极大的不满。
于是他悟了。
这世间就是个狗屁。
然后欢愉真正回应了他。
时间一晃就是百年之余。
他早已舍弃掉了过去的身份,但却没想到还是在两年前在披着“智识令使”的外衣时被“同乡”找到。
他之所以愿意借出那件物品,使他知道那颗星球已经被毁了,他想尝试召唤星神!
他也真的见到了他们,还有那位曾经轻轻一瞥他的欢愉,那时的他在那虚空中,他意识到自己深深的迷恋上了欢愉,他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哪怕是……
……
黄流杀掉了那位目标,将匕首转了个刀花拿在手中,看向身后边鼓掌边缓慢走来的青年。
扮演没什么难的。
而那名政客,被提在贝克乌斯的手中。
“一定要我杀的话,动用欢愉的力量不就行了?酒馆那些又不会跟公司纠葛在一起。”黄流不解的扫了贝克乌斯几眼。
贝克乌斯抿唇笑了笑没有作声,而是将那人递了出去。黄流不知道他有什么其他阴谋诡计,但这几天他能确确实实感受到贝克乌斯教的是真东西,自从星球毁灭后,他除了复苏星球之外,也只有提升自己实力这一条路可以当做前进的方向了。
尽管现在星球有办法附身,但她仍然不会放弃提升自己。
她觉得贝克乌斯这人虽然脑子有点病,但好歹心地善良,没达到顽疾的那种效果,活着便活着吧。
那政客被扼住咽喉,说不上来话,只能嘶哑的张着嘴黄流,看着他这副神情没有怎么动容除了不解之外,打算给他个痛快。
贝克乌斯眯着眼睛笑着他想做的这一步,便是先正式以一个身份跟公司作对。
黄流没有动用命途的力量一刀斩去。
这名政客的后台是公司的一位高管,他是那位先生的第四十八系的后代。
……
梦中的气泡鼓吸着像是在淡郁新的子嗣,气泡合成又分裂成更多的碎末,那些白色笼罩着天地间,只有无尽有无尽的呼唤,黄流站在那儿,半晌又躺下,只是直直的,后背靠着虚空,脚又抬起来,压在那上一层的虚空上。
终于有了些声响,那鼓动的声音再次响起。
“为什么要放过他。”黄流确确实实的听到这话,这声音的双重奏里叠杂着一些不甘。
这身影无处不在,又无处不在。
“你们付的钱只够做这些,这不是显而易见吗?”黄流淡淡的开口道,他觉得自己的声音在此刻无比的坚定有哲理,毕竟这是她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