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瞬间炸毛,“这种程度我还是应付得过来的!”
他气呼呼地蹲下,开始给纪枝处理伤口。虽然擦酒精、包扎的动作都稍显笨拙,但确实做得马马虎虎。
赤苇没有再盯着看,退到一边看场内的球。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生病了,所以看他们两人有点奇怪。
他沉思了一会儿,叫住了路过的木叶:“学长,昨天最后是怎么了?”
昨天等他清醒过来看手机的时候,群里已经聊了好几百条,他实在没有精力再从头翻一遍了。
“昨天?什么……哦,你说木兔和大小姐啊?”木叶摆摆手,“是乌龙啦,这俩人不可能的。”
白福凑上前点点头:“是的呢,这两人不可能的。”
赤苇微微点头算作应答,却没有回话,目光投到在角落里的木兔和星野纪枝身上。
受伤的手指已经包扎完了,木兔正在教星野纪枝怎么绑手指绷带,预防接下来打球的时候又把手指给戳伤。
作为木兔的二传手兼优秀饲养员,赤苇很清楚木兔在球场与生活中的各种状态。
他似乎很少,会看见木兔学长露出这样温柔而又认真的神情呢。
“绝对不可能。”木叶和白福还在他耳边信誓旦旦。
绝对吗?赤苇垂了眼想。
还是他今天生病,所以看得不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