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素珍终于抬起头来。
好像是真的没在意仪容了，只是深深的注视着南方，目光里有欣慰，也有迷离：
“南神对不起让您操心了有些话，好像突然有勇气说出来了，也只想告诉您知道”
“？？？”南方连连眨眼。
“其实如果不是昨天智英突然打电话给我，说可以带我来见您我我很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就像之前那个剧中的父亲一样”
这回，南方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只是默默的看着她。
“呵”素珍却有点不敢与他对视，低头，细细把玩手绢：“电话来的时候，我已经在窗口站了很久了南神，我真的不是助理，其实不久之前，我还是大沙皮的练习生在那边练习了很多年的练习生”
小娘絮絮叨叨的说话，南方安安静静的听。
从小娘有点纷乱的描述里，他也是第一次听说了卡拉的新成员补位之战，和四月团的甄选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