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希澄再也忍不住，噗地一声喷笑。
他居然是因为这个心情不好。
她哄道：“以后所有的节日，我都给你准备礼物。”
“真的？”湛南琛突然爬起来。
“嗯。”
湛南琛伸手，要和唐希澄拉钩。
唐希澄和湛南琛拉钩。
拉钩以后，湛南琛牵着唐希澄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唐希澄问道：“慕栩算你异姓兄弟吗，他排行老二？还有老三老四之类的吗？”
提到这个，湛南琛神色变得有些严肃。
他说道：“慕栩跟了我很多年，算是我的异姓兄弟，但其实老二不是他的排行，而是他的绰号。”
“绰号？”唐希澄有些诧异，“还有人用老二做绰号的？”
湛南琛点点头：“嗯。他绰号老二，所以我们生活。6岁的时候，有人领养了他。8岁的时候，领养他的人自己生了儿子，又弃养了他。
因为那家人没有把他送回孤儿院，只是不供他读书，打骂他，让他出去捡垃圾。
他没办法再回到孤儿院生活，只能靠捡垃圾为生。那家人每天都会很早锁门，他只能睡在狗窝里，冬天倚着狗取暖。”
唐希澄听得心口震颤：“好可怜。”
她眼睛鼻子都酸酸的。
如果她没有小姨，她大概小时候也会过着这样的生活。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岁月静好。
是有人为你撑着一片蓝天。
湛南琛说：“他捡垃圾认识了一个老头，老头突然抱着他说，老二，我的儿啊，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啊！那个老头有点痴呆了，把慕栩认成了他小儿子。老头的小儿子七八岁的时候就溺水死了，死了几十年了。
老头把慕栩当成自己的儿子，捡垃圾供慕栩读书。时而清醒时而痴呆。但是对慕栩很好。
慕栩从那以后，叫自己老二。”
“后来呢？”唐希澄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