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父母、家庭成为孤儿,是他们心中恒久的疼,如今这道疮疤却像是个笑话般被托尔揭开。
“道歉。”荷亚兹握紧拳头。
托尔冷笑一声“我就是不道歉,你们能把我怎样?动手打我?还是哭着回去找妈妈?”
“哦,不对,我忘了,你们没有妈妈!”
“托尔——”列侬怒吼起来,但马上就又被人摁住了手背,他转过头去“荷亚兹,你还要忍?”
荷亚兹抓起两个酒瓶,一左一右塞到了列侬和班克斯手中,然后自己抓起一瓶
“干他!”
三枚酒瓶几乎同时朝着托尔砸了过去。
托尔侧身躲开两支酒瓶,同时举起手臂格挡住一支,任那瓶子炸开了花。
紧接着,列侬一脚踹在了他中门大开的肚子上,让他仰倒在了桌上。
荷亚兹和班克斯一人拽着他一只脚,向外拖去。
被拖在地上的托尔渐渐醒了点酒,知道自己陷入麻烦了,抓起手边一条凳子砸向了班克斯。
砰的一声,班克斯被砸到额头,手上力道不由得一松,托尔右脚踩实地面,以仰卧起坐的姿势直起腰身,扑向荷亚兹,猛一拳捣了上去!
荷亚兹侧身闪躲,虽然躲过了拳头,但还是被托尔扑倒在地。
托尔毕竟年纪更大,身体也更加强健,一只手抓着荷亚兹的头发,另一只手握成拳头不断向下砸去
“狗东西,和我打,和我打!?”
就在荷亚兹要支应不住时,列侬上前勒住托尔的脖子,将他慢慢扳了起来。
托尔一时间挣扎不开,干脆整个身体向后压去,同时不断肘击着列侬的肋部。
列侬吃痛之下站立不住,向后倒退几步。
咣!
两个人一同倒下,砸坏了一张木桌。
这一下列侬受伤不轻,托尔在上面,第一时间就爬了起来。
但托尔刚刚起身,荷亚兹和班克斯两人就又拎着从凳子上拆下的木腿赶了过来。
一场混战就此展开,酒馆里尖叫声一片。
酒馆保安想要上来阻拦,但马上就被托尔一句“都给我滚开,我父亲是埃里克!”给怼了出去,根本就不敢插手。
四个人从隔间打到大厅,又从大厅打到隔间,弄得整个狮王之傲一片狼藉。
就在这时,一声暴喝响起
“都给我住手!”
但众人正打得火热,哪里能分开。
咚——
巨响传来,天花板都有些微微摇晃,随后咔嚓一声,大厅中央一颗木质梁柱从中裂开。
一样东西穿过柱子出现在了正纠缠在一起的荷亚兹和托尔中间,他们同时吞了口唾沫,注目看去,发现那竟然是一只……
中指!?
确切的说,是一只手掌,手掌上套着白色手套,四指握在掌心,只有中指竖起,直接刺穿了木梁。
在手腕处,延伸出一条坚韧的淡青色锁链。
哗楞楞金属摩擦声响起,锁链猛地回缩,竖着中指的手掌咔吧一声落到了一条手臂上。
“维斯冬?”托尔揉了揉眼睛“你怎么会在这?”
“你的胳膊是怎么回事!?”
众所周知,维斯冬右臂残缺,只能靠义肢装装样子,可之前那种义肢是只能看、一点实用能力都没有的呀。
维斯冬拧了拧右手手腕,五根手指灵活地活动着,偶尔还能看到猩红色的斗气流动“这可就说来话长了。”
这条手臂,要从今早说起。
有丹妮丝在身边管着,维斯冬想胡闹也没什么机会,本想着出去跑一圈马散散心,但刚出门就被鬣狗带到了雷文的附魔间里。
这还是维斯冬第一次来这里,看着房间中央摆放的金属桌台,他就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被雷文强化时的模样,心中颇有些感慨。
“兄长大人,您有事叫我?”
正在旁边附魔台上鼓捣东西的雷文没有回头“脱掉上衣,躺到台子上。”
“对了,把你的义肢也拆下来。”
维斯冬闻言把上衣脱光,露出了一身脂包肌来,然后解开绑在肩膀上的三条皮带,将那只僵硬的义肢放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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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到实验台上,维斯冬被冻得倒吸一口凉气,慢慢呼吸适应着“兄长大人,您到底是要我做什么啊?”
“给你弄条新胳膊。”雷文走到试验台边,手中捧着一只淡蓝色的金属手臂。
一看就是由雾霭沉铁锻造出来的。
肩部、手肘、手腕都有可变向的灵活关节,五根手指更是指节分明。
“酷啊!”维斯冬眼睛放光“这可比我的炼金义肢逼真多了!”
“还有更让你惊喜的呢。”雷文神秘一笑,手中涌出魔力,将这条义肢肩膀部分对准了维斯冬的肩头“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
说着,义肢肩膀如花朵般绽开,一条条金属细丝舞动着漂浮出来,齐齐刺进了维斯冬的肩膀。
“啊——”维斯冬猛地长大了嘴巴,身体僵硬起来,这一瞬间,他感觉仿佛有数十柄利刃刺入血肉,在他的血管中移动,甚至削磨着他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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