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安阳侯府没有苏妤迩的掌管,很快乱成一团。
正赶上汝阳王府的太妃薨逝,成国公府的大公子娶妻,宫里周贵妃生辰这几件大事,也没人管外头送礼、祭奠等大事。
府里的车马调用,器具收管,厨房用度,公中账务收支,人情往来,乃至各屋月例,混用的混用,没人管的没人管,乱糟糟惹下好多笑话。
甚至还有守夜婆子趁着没人管大摇大摆地放任二门不管,与人通宵赌博。致使府里府外游手好闲的人浑水摸鱼,失窃的事件接连发生。
萧临川知道的时候,整个安阳侯府已经成了京里各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上朝回来的路上,还被不对付的同仁狠狠尖刺了几句。
他气得暴跳如雷,进了府门,也不去揽月阁了,直直杀到苏妤迩的院落。
几日不来,这边看起来比往日安静了许多,院门也仅仅关着。
萧临川冷笑一声“现在知道怕了?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