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大多数中产和低产男性，如果突然想要购买这么昂贵的内裤，那么他有很大可能，其实是要拿来装逼的。”
讲到这里，淇淇突然举手。
温南看向她。
淇淇清了清喉咙，问：“哥，你说的这个装逼，是装男性的逼，还是装女性的逼？”
坐在她旁边的两个女生，同时用异样的目光看向淇淇。
温南挑眉看她，“都是。”
淇淇又问：“都是？二逼吗？”
温南没再回答，抬手点了点她脑门。
看着他俩这么一来一回的交流，小菲的脸色变得更差，探索度再次提升2个点。
而另一侧的雯雯，脸上也露出几分不爽的神情来，觉得自己提议来看报告这事，根本就是个错误，分明是给旁边这个空降的妹子牵线搭桥了。
雯雯决定及时止损，她抬手说：“这报告就到这吧，我看出来了，说白了，你们分部，是想推出女性内衣产品线，是吗？”
温南点头，“这确实是张大胖经理之前的设想。”
雯雯冷哼一声，“这种事情，罗列这些数据和文字有什么用，不如来点更直观的东西。”
“雯雯老师，有什么建议？”
雯雯站起来，“给我拍一套宣传照吧。”
温南微微一怔，进而笑起来，“我们这整个分部都是负责市场的，我只是个做数据挖掘和模型预测的，不会拍照，如果雯雯老师想拍，我可以帮你联系——”
“——不用，”雯雯打断他，“我就想让你拍，这是我对你的工作需求。”
温南愣了一下。
雯雯眉心拧起来，“不愿意？”
“没有，”温南很快改口，“如果这样能让雯雯老师满意，我当然没问题。”
他们分部没有专业的摄影棚，只有一个平时用来临时拍摄短视频用的小房间，温南不会用单反，就拿了一部拍摄功能好一点的手机，这里的新产品样品也不多，只有两种款式。
将人领去拍摄间，温南带着几分歉意说：“我们这里，条件简陋，跟你公司比，差得远了。”
雯雯却笑着摇头，“在哪里拍，用什么拍，穿什么拍，都无所谓。”说着，她紧紧盯着温南的脸，“是谁在拍，才重要。”
温南把刚才随意拿的两套样品递给雯雯，“就这两个款式，你选一套吧？”
雯雯拿起布料更少的那一套，翻开上面挂的吊牌，然后笑起来，“70b？”
她掀起眼皮，带着几分不满，看向温南，“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温南忍不住，朝对方衣领处瞟一眼，碎连衣裙的造型繁复的领口，严重影响了他的判断，而且……他确实没有料到，对面过来上班的时候，竟然……是真空的？
将温南那惊讶的目光看在眼里，雯雯以为他是接触的女人少了，没经验，轻轻挑起眉头，“不信？你试试？”
说着，捉住温南的手，往自己木耳打缆边的领口处按下去。
雪纺边触感柔软，温南不敢认真回味，将手用力抽回来，咳了一声，“我去让他们换一套大两码的过来。”
“哎，”雯雯这时却抬手，捉住温南手臂，不让他走，“不用换，小一点，显大，拍出来效果更好。”
温南自然没意见，点头说：“我先出去，你换好了叫我。”
雯雯却再次将他拦下来，“不用回避，我在旁边换，很快的。”
说罢，也不给温南机会拒绝，拿了衣服，转身背对着温南，在他尚未回过神时，已经将肩头吊带往两侧一扯，直接把裙子褪至脚边。
温南深吸一口气，赶忙转过身去。
待到雯雯换完那一套样品，转身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唇角忍不住往上扬起来。
“好了吗？”温南面朝墙壁问了一句。
“嗯，可以了。”雯雯轻声回。
温南转回身，就看到对方踮着脚尖，迈开一双又细又直又长的腿，朝他靠近过来。
有这样一双腿，难怪能做隔壁公司的签约模特了。
雯雯注视着对面男人的脸，发现对方的视线，从头到尾都死死锁定在自己的一双腿上，忍不住笑着说：
“别总看下面啊，那里又没有你们打样的产品？”
说着，她刻意走到离温南很近的地方，弯下腰，仰起头，方便对方的视线直直地落在“产品”上，“看看，怎么样？”
温南被迫看向“正题”，点头，“小一号，确实效果更好。”
雯雯笑起来，“没骗你吧，来吧。”
她轻扯了扯温南手臂，然后退后两步，自己找了个比较出片的背景，站在那里，开始熟练地搔首弄姿。
不愧是职业模特，温南这个完全不懂摄影，不会构图，更不懂打光的纯小白，只是随意对着她站立的方向按下拍照键，生图直出，拉出来，每一张就都很能打。
温南虽然不懂摄影，可他懂得欣赏女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看着一张又一张照片在他手中产生，他恍惚之间，有一种福利姬送上家门一对一服务的错觉。
不知不觉，拍得久了，房间里逐渐变得燥热，气氛也越来越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