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陷阱。
母亲是她唯一的软肋。
魏清然撇了一眼安霖,声线清冷,好似一汪清泉坠落林间,打得她一个措手不及:
“安氏欺上瞒下,甚至在圣上派来的人找到她时依旧满口谎言。
这样的人,别说以皇妃身份送入皇陵,若是活着只怕要先严刑拷打后被处以极刑,尸体仍在乱葬岗喂野狗。
可惜眼下安氏已死,依照当今的脾气,可不就得挫骨扬灰方能解气嘛!”
说完,似是叹息又似嘲讽接着说道:
“不过殿下大可放心,您好歹是皇室血脉,自会被送入宫内享受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宫女内侍争相恐后伺候着。”
安霖听到魏清然阴阳怪气的一番话后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她一身素衣,乌黑的长发铺满了床榻,继承了母亲柔和的眼眸在平静后犹如寂静的深潭,她朱唇轻抿,随后仰起头道:“我宁可不要那荣华富贵也想要母亲正大光明地入皇陵。”
帐内灯火通透,魏清然语气不紧不慢,耐心引诱着猎物:
“殿下还真是单纯!殿下的生母最多算是个侍过寝的,一无封号二未生下皇子,凭什么入皇陵?可若是殿下坐上了太子之位,可就不一定了。毕竟历朝太子的生母位份最低也是妃位——”
安霖睁开双眸,透着魏清然平静的目光看到他隐藏在眼底下的势在必得。
魏清然上前一步,贴着安霖的耳朵轻声道:“殿下,古有狸猫换太子,亦有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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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臣......静候您的答复。”
魏清然起身整理衣襟,松树般纤细笔直的身姿在烛光下落下一片影子,恰好将安霖挡住。
见安霖沉默不语,又下了一剂狠药:
“殿下生母的尸体就在外面,臣在周边搜罗了些冰块暂缓尸体腐烂,可此处距离京城百里,又正值炎夏,该如何处理还需要殿下定夺。那么,臣,先告退了!”
魏清然离开后,帐内陷入了死一样的宁静。
安霖恍若大梦一场,甚至开始幻想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睡一觉就会再看到母亲拍着自己起床,抱怨着她又偷懒。
她不敢走出门外,生怕看到母亲的尸体,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手指颤抖着拽着被褥,将身子团成一团。
过了片刻,帐内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魏清然就站在帐外听着安霖发泄,他仰起头看着星月,眼神如同黑夜般深不见底。
次日,安霖主动叫士兵说要找魏清然商谈要事。
魏清然掀开幕帘,昨日还憔悴虚弱的安霖此刻正笔直身板,身旁跟着一位长须老者,那是皇帝派来的中书舍人。
民间皇子入宫也需要走一番流程,皇帝心切,在得知安霖村子惨遭灭门后,免了这些流程,中书舍人正是为此事而来。
“既然殿下和摄政王有要事相谈,那老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