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月不知所措,见钟五递过来,就伸手去接。
钟五这才觉得不太妥当,这东西比家鸡更矫健,他费了大力气才捉了活的,虽然现在被他捆住了脚,但还是不太好拿,要养着玩儿就更费劲儿了。
他有些懊恼地改口道:“还是活的,它们翅膀敏捷,不好拿,要不先放进篓子里,回头你们炖汤喝。”
“啊?”江衔月愣住。她看这锦鸡毛色漂亮,还以为钟五特地抓的活的,就像之前的兔子一样,是给她养的,难道还是逃不脱被炖汤的命运么?
江衔月有心说些什么,抬头却看见钟五脸上流露出罕有的不自在的神色,不由笑道:“这么漂亮的尾羽,炖汤就太可惜了。”
说着,不舍地摸了摸野鸡鲜艳的毛发。
钟五明白了,也跟着笑起来,“本来是想给你玩儿的,只是它们野性难驯,我怕伤到你了。”
江衔月莞尔,此时方大大方方地看向钟五,“没事儿,我找个笼子装起来,不会让他们伤到的。”
“嗯。”钟五也笑。
两人视线相撞,各自生出些隐秘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