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家是高高在上金尊玉贵的皇子,她是父死母亡遭人嫌弃的孤女,天差地别,有什么可图的?
这世上善心之人多,不就是他们自诩标榜的虚伪。
“那怎么会呢?”梁善如做惊讶状,“我有什么值得三殿下图谋?就算延舟表哥,我也不敢这么想,只是觉得好奇罢了,是你太多心。”
究竟是不是他多心,裴延舟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她嘴里也没有几句实话。
防备心这样重,罪魁祸首还是长乐侯。
裴延舟在心里记下了这一笔,顺着她说:“表妹说是我多心,便就是我多心,也不该这样质问表妹,回头表妹有什么中意的钗环首饰,选好了我买给表妹,算是赔礼,可别到三婶那儿告我的状。”
梁善如笑了笑,连看都懒得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