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蛇袋直接祭炼成真形法宝,器灵一时半会成长不起来,需要一个发育的过程。”
“这件法器也就只有你能炼成法宝了,即便让蛇道人祭炼,也是炼不成。”阳符子望着远去的二条大蛇叹息道。
乾坤长蛇袋灵性混乱,想着祭炼成法宝是不可能的,当初蛇道人也是因此拿出来,给蛇丘燕当拜师礼的。
余书洋笑了笑没再说话,蛇道人把拜师学艺当做生意,不似阳符子这般坦诚,他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不过对待徒弟吴威、蛇丘燕两个,总得一碗水端平,对于蛇丘人只能说完全没交情。
“我先去极真宫了,这几日准备一下,就得立道传法了。”余书洋冲阳符子、阴陈子、李太平三个说道。
说完话,他把四处乱滚的白七郎、白十一郎抓了过来,一手拿一个朝南走去。
余书洋要栽种法脉气运树,同时雕凿祖师像,这两样事倒是没啥紧要,关键的是,要绘制一幅乾坤圈的真图。
这幅真图是法脉传承的根基,其中会包含混元一气、太极两仪、水火虚实……等法理。
算是他这一脉传承的道法总纲,就想着把徒弟学生、童子都叫过来,一同观摩这幅真图。就像刚才阴陈子借法念参悟水火一气,说不定对门下众妖有所点拨,毕竟他们修炼的法门都包含其中。
九间院虽然有南北中轴线,不过宫殿上,也有一个前五后四的格局,前五殿跟后四宫中间有一条内河。
河上架起一座白石桥,就见着桥上蹲坐着一只老猿,此时毛发全白,他就是尺家老祖,正在借着内河中的水煞服食青玉地丹。
余书洋远远的撇了一眼,直接把云车放了出来,带着两个外甥从半空中飞走了。
尺家老猴子跟蛇道人类似,都是功利心极强的,余书洋对他们都保持距离,心底不乐意与他们打交道。
云车是由神通云分阴阳炼成,现下再施展出来,就感觉处处都是简陋,阴阳法理多有不通。
余书洋显化出乾坤圈法念,以此重炼云车的构造,首先把车架炼成方形,再添加一个云罗伞盖。
车身也从战车模样,化作步撵软榻,车厢内部炼入乾坤法禁,这样就不会显得拥挤不舒服了。
最后,把一气三化的道理,炼再云罗伞盖上,以后再飞行半空中,也有个遮挡屏障。
云车重新祭炼完,也到了极真宫门前,这会二徒弟、仨学生、四个童子,以及外甥黄巴山、法宝长蛇袋都在这等着了。
余书洋落下云车,把白家二外甥从车厢里捞了出来,再把云车收了起来。
“土六,你看看宫门前哪里适合栽种灵树,点出一个地穴来,我要栽种枫树。”余书洋对芝仙土六道。
又转身重吴威、蛇丘燕说道:“你俩跟万家去祭炼玄水墨,我要绘制一幅真图,须得用此墨。”
炼制玄水墨须得用玄水法力,一众徒弟里,只有吴威、蛇丘燕修行的是玄水法力。
余书洋把墨池池中采摘的墨荷叶,交给烛火精万家,说道:“你用百龟池水炼成细墨,再让他们慢慢祭炼,容不得半点马虎。”
又转身冲云华、七风道:“你俩去采白云气,炼成一张九叠的云纸,同样不能马虎。
云气都要用乾坤奥妙宝葫芦炼过,再用剪影秘术炼成霞光云气,再合炼成云纸。”
七风祭炼了恶风袋,手上又有乾坤奥妙宝葫芦,由他采云气祭炼,再交给云华剪影炼做光云,想来能够承载乾坤圈法意了。
四个童子、两个徒弟都安排出去了,只剩三个学生眼巴巴的看看余书洋,他仨都还没突破九品,修炼的也都是剑道,确实也帮不上忙。
余书洋把龙鲤万法铃取了出来,这件法器被他祭炼了三十三道煞禁,是他亲自祭炼最多的法器。
“这件法器,是为师早年祭炼的,本想炼做成道之宝,现下却是不成了,今天我把它重新祭炼了。
你们几个在此观摩吧,看一看炼器之法,方便以后祭炼法剑。”
这话他不仅仅是冲金不换他仨说的,也是给仨外甥说的,他仨随着李太平一块来的,不能让他们整日嬉戏打闹。
芝仙土六点出了地穴,就回来找余书洋了,他这些年栽种芝草,对戊己土变化已然入门,不用借助五芝瑶草剑也能营造地穴了。
余书洋把天枫树苗取出,巴掌大小的小树苗,看着就跟豆芽菜一样,若非树苗上一股如梦似幻的气息,真是看不出其中的玄妙。
“把它栽种到地穴吧,小心点别伤到根茎。”
余书洋没有亲自过去栽种,现在没有立道传法,不用施法引入法脉气运,只是先栽种下去罢了。
他领着金不换仨学生、黄巴山仨外甥,又把乾坤长蛇袋收了回去,等下重炼龙鲤万法铃,需要长蛇童子帮忙施法。
龙鲤万法铃是早年祭炼的,是用一块极品丹砂灵石雕成法铃,依次把八风咒、祈雨龙咒、玄武真形、太白真形、龙鲤真形祭炼其上。
现下余书洋参悟透了混元一气,在不需要东拼西凑的祭炼法器,这跟他未来的修行不符合。
余书洋施展安鼎炉秘法,把混元金鼎、阴阳玉炉显现出来,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