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马牌撸子、并配备防弹衣.另外,我们加强安保内部的审查,预防匪徒里应外合。”
陈光良也拿出自己的掌中雷袖珍手枪m1906,这玩意没有手掌长,而且装完弹也就400克,非常方便携带。
“总是被动的防御,也不是办法。再说敢打我主意的匪徒,一定是真正的亡命徒或有背景的匪徒,若是能引蛇出洞,予以消灭,那便是一劳永逸起来。这样,那辆福特安保车先别开了,你去出租车公司借调两辆出租车,一前一后先跟一段时间,降低人家的注意力。”
周兴高一听,顿时犹豫了一下,说道:“倘若匪徒看到我们安保严密,说不定全身而退,不用正面交锋,把您置身危险之中。”
安保公司的经典格言就是——预防未然,而不是正面交锋。
陈光良摆摆手,说道:“无妨,什么大风大浪我没有经历过,而且大家都不用太过紧张。”
“好的”
待周兴高和林峰离开后,陈光良靠在椅子上思索起来。
按照道理来说,陈光良属于‘有钱有势有名’,本地帮派没有理由动他,说明可能是更加穷凶恶极的匪徒。
一般的富商,最多是有钱,才是匪徒最理想的绑架对象。
但陈光良不一样,他在社会上很有名望,不仅仅拥有《东方日报这个舆论利器,自身还是‘经济名人’;另外,陈光良以车行生意起家,本身也算得上‘黑势力’,交了一些青帮的朋友。
如今居然还有人打他的主意,那充分说明一件事——他太有钱,而且是‘突然暴富地产和金融’,让一些匪徒格外眼热。
别的巨富有钱,说到底是资产是几十年积累下来的,但陈光良的财富,可是几年时间积攒的。
当然对于亡命徒来说,绑架谁都可以,哪怕是黄金荣当年也是照绑无误,其儿媳和杜月笙也是了四十九根金条加其儿媳的首饰,才换回来的。
“不管了,死都死过一次,怕有什么用!”陈光良嘀咕了一句。
手里的m1906也给了他一点底气,而且他平常跟着的保镖是人人持枪,火力也是充足。至于这些保镖的水平,自然也是非常高的,不然他那么高的代价做什么。
不一会,何向东也走进来。
“老板”“嗯”
随后,何向东汇报了一些工作,包括长江车行、捷瑞煤球厂的事情,一切都井井有序。
“光聪表现如何?”陈光良关心的问道。
正值暑假,陈光良又安排亲弟弟陈光聪在车行做事,培养他的能力。
何向东公正的说道:“中规中矩,性格有所开朗,有长进!”
陈光良点点头,说道:“有进步就行”
也没有指望这个弟弟有多厉害,能做一些事情就行。
三天后。
上午8点多,陈光良乘坐雪佛兰汽车来到靖安寺路南鲸西路的长江地产写字楼。
汽车刚刚停下,林峰正准备出去拉车门,突然察觉不对。
“开车,有情况!”
电光火石之间,就有人几个壮汉来到他们车旁,准备拉开车门。
幸亏司机也是保镖,训练有数,立即启动汽车。
几个壮汉见状,马上掏出手枪,准备威胁车上的人就范。
殊不知,前后的出租车各伸出几把手枪,开始突突。
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差的绑架案,不是绑匪不够聪明,而是陈光良敏锐的注意力,在前段时间察觉了异常,紧密安排了自己的安保。
绑匪做梦也想不到,隔着一小段距离的出租车,居然是陈光良的安保,而且前后都是。
当陈光良的汽车重新启动,保镖就察觉到异常,而当绑匪掏出手枪,便已经遭到前后的射击。
“有伏击”
六个壮汉有数人中枪,但他们显然也是训练有素,至少也是军人级别。他们第一时间找到掩体,开始朝着三辆车还击。
雪佛兰可不是防弹车,子弹打得咯噔的响,司机也中了一枪。
“防弹衣”林峰提醒老板一句,随后主动拉开行驶中的车门,滚下车进行还击,还不忘关闭车门。
四周的人群,早已经吓得四处逃窜,周围一片混乱。
“大哥,硬茬子,快走。”
外面响起这句话时,陈光良灵敏的听力再次如有神助,窃取最佳战机。
他果断拉开另外一侧车门,一手持防弹衣做盾牌,一手拿着小手枪。
此时,外面已经倒下3个绑匪,剩下3个彪悍的绑匪正配合着撤退,向两边的出租车还击,同时还向林峰射击。
而陈光良开车门的一边,则是有汽车遮挡,他本人也非常冷静。
“碰”
陈光良抬手一枪,便击中一名绑匪的面门,直接干倒。
2名绑匪二话不说,分两处逃窜,不忘回头补枪。
但他们想不到一件事,那就是陈光良这个大老板,会亲自参与追击。
一名绑匪抬手又准备放枪时,陈光良再次抢先一枪击中,又倒下一个。
不一会,巡警来的时候,陈光良已经回到汽车旁。
“马上安排车送他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