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来气，觉得南奕是在威胁它。
但这威胁，它不得不吃。
所以「人言纸」抖了一下，并未破口开骂，只是以冰冷笔锋勾勒字迹：
【如是要探查修士相关之事，动静必生涟漪，区区一道匿息符，根本遮掩不住。】
“我知道这茬。”南奕笑言，“放心，我只找你打探三两个凡人就行，小事一桩，不涉修士，生不了多少涟漪。”
凡所行，必有痕。
不论推算占卜，还是找「人言纸」打听消息，都会在冥冥之中留有痕迹。
但如果只是打听凡人，不涉及修士，痕迹极浅，并不会被「龙气法禁」察觉端倪，进而压制消磨。
闻言，「人言纸」也不废话，干脆写道：【有话就问。】
南奕依旧笑脸盈盈道：“我欲知晓，在说出过《射雕英雄传》五字，且非真吾法脉真武者的凡人里，若以离京城为起始，最近几位，身在何处、是何身份？至于代价，虽只是问的凡人，我仍以黄阶之纸予你。”
显然，南奕依旧打算从自己身上剥皮作纸，付费使用「人言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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