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披着罕答的披风,但她身上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想说些什么宽慰的话,但一时竟然语塞。
在罕答面前的失语让他觉得无端烦闷。两个男人之间的对峙,他不战而败,好生挫败。
何巡先一步问赵瑛道:“毒蛇咬你了吗?有没有受伤?”
赵瑛摇头:“我没有受伤,蛇已经被我杀了。”
“外面的尸体是怎么回事?你抓的人?”何巡又焦急地探问。
何珹看向何巡道:“你先送赵瑛小姐回房休息。其他事情我们做不了主,等父亲回来之后再说。”
何巡道了一声:“是。”
放蛇的人既然都抓到了,何巡是直肠子,没长多的心思,只想赶紧和赵瑛说说话。罕达这样的贵客临门,从来都是由他大哥何珹出面招待的,他留着也没用,便对赵瑛说:“走吧,赵瑛小姐,我送你回去休息。”
赵瑛离开前,又看了罕达一眼,想跟他再次确认他的承诺,罕达只与她对视了一秒,立刻就移开视线,面上依旧是高深莫测的神情。
这么回避,这人不会反悔吧?
“赵瑛小姐?”
赵瑛听到何巡叫她,转身向他点头示意,行礼之后跟着何巡一起离开了。
“你的脚受伤了?”何巡看到赵瑛的鞋子磨破了鞋面,露出脚趾上的血痕,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