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上场。”
“确实,师叔确实比你厉害多了。”
挨过两人揍的邓天光现身说法,他们一群人一起上都不是谭文杰的对手,昨天晚上的定身术更像是一场噩梦,反观丘处南。
肾虚体弱法力差,还经常因为色心大起分心导致施法失败。
“嗯?”丘处南忽然反应过来。
“咳咳。”邓天光赶紧闭嘴。
“对了,你要骗你师叔出去做什么?”
为了保证明晚计划顺利进行,丘处南现在就改口,让谭文杰成为自己的“师弟”。
“去隔壁看微波派女弟子洗澡。”
“龌龊!”
看着背着手大步离开的丘处南,邓天光揉着自己的脸,小声嘟囔:“龌龊就龌龊,干什么打人啊。”
……
“炼丹,最重要的是守炉,时辰,火候……”
丘处南背着手,在其面前是一个巨大的丹炉,他侃侃而谈,谭文杰听得认真。
其他人则哈欠连天。
“除此之外,炼丹还有最重要的一点,炼丹时会看见幻象,记住千万不要说话,否则丹就废了。”
谭文杰若有所思:“如此说来,要自己守丹炉,寸步不离?”
以他的性格,前面的步骤还好说,但后面守丹炉七七四十九日很难。
“可以有童子守着。”丘处南忽然对谭文杰眨眨眼,“我刚好有一炉返老还童丹今日就要出炉,你要不要试试?”
其他几人脸上憋着笑,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谭文杰点头:“可以。”
“好,我带他们准备晚上斗法,切记,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说话。”
丘处南带着徒弟们离去,剩下谭文杰一人在丹炉前守着。
“师父,我们晚上比试什么?”
“比试什么不重要!”丘处南摇头,“重要的是我们比什么能赢。”
邓天光为首的几人对视,然后齐齐摇头。
他们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屁股底下好像有疙瘩,坐一会儿就全身不舒服,什么都只学会了一点点,比拼硬实力的话赢的概率也只有一点点。
“不是有师叔帮忙?”
“怎么能让他一个人出风头!”
众人齐齐点头,谭文杰很靓,万一不小心绽放魅力衬托的他们又搓又蠢,岂不是再也没妞泡。
邓天光提议:“师父,不如我们假扮僵尸?到时候师父你说比斗僵尸,我们怎么比都能赢。”
“好主意啊!”众人齐刷刷看向丘处南。
“咳咳,好!”丘处南点头,“不过谁去扮僵尸呢,既然是你提议的,就你了。”
“啊?”
正说着,远处一道剑光飞来。
丘处南看见御剑而行的身影,立即朝着掌心吐了两口唾沫,朝着自己的胡须抓了两把定型,然后笑呵呵迎上去。
“白道友,白掌门,我们不是约好今晚见面吗?”
女人就是爱面子,开始以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个白天都等不下去。
白敏儿落地:“丘掌门,我要见你之前带来的那个人。”
“那个人?”
丘处南心中暗道不妙。
千防万防,没想到还是让谭文杰散发了魅力。
“他难道不在?”
“你找他何事?”
如果是公事,可以在,但如果是私事他肯定说自己和谭文杰不熟。
“我师父想见他,他门下有一个纯阳男子。”白敏儿点到即止。
“原来是白眉师太的事,他在!我带你去!”
“多谢!”
……
丹炉中烈焰灼烧。
谭文杰的视线摇晃,恍惚之间视线之中出现了一个身披金甲的神将。
“好胆,竟然敢炼丹!”
神将怒视谭文杰,“你是何人,报上明白!”
谭文杰平静看着对方。
既然知道是幻象,他没必要惧怕对方。
“竟敢不回答!”
神将举起锤子要砸,谭文杰却一动不动。
锤子没有真的落下来,悬停在他额前,随后神将炸开化作一团金光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化。
洞房花烛夜,新娘子坐在床上,而他身上挂着大红花。
就这?
谭文杰反而有了一些兴趣,拿着秤杆挑开红盖头。
“怎么是你!”她惊奇盯着谭文杰。
谭文杰不言不语,静静注视对方。
“你难道是哑巴?”
“你坏我婚事,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你……”
任她舌灿莲花,谭文杰不为所动,冷暴力到底。
眼前景色一变,彩衣身上的嫁衣已经消失,正对镜梳妆,发髻换做妇人盘发。
“相公~”
谭文杰依旧不为所动。
眼前景色再次变化,逛街、生子、养育儿子长大、看着孩子读书……孩子调皮被彩衣追着打……长大成人……成家立业。
恍惚之间,谭文杰发现自己与彩衣已经满头白发,自己躺在病榻上,床前坐着彩衣,泪眼婆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