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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薇儿的肩膀,面无表情的离开了。
这一次,那双如同高高悬挂着的红灯笼一般的眼睛中,再也没了了半分的昏沉,有的,只是无尽的暴戾。
这样看起來,难怪南雪钰可以一路顺风顺水地到现在,每次对付了想要对付的人,却可以置身事外,还不就是她从中挑拨离间,然后隔岸观火,坐收渔人之利吗?这一点倒是值得她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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