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给气笑了,歪着脑袋,逐渐逼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搬出来?”
“不就是没那个胆量去怀疑她们吗?”
沉默片刻,祢生抬头,看向那人的眼,有些倔强:“我们才认识不过二十来天,萧谓,你逾越了。”
她这般说,却是彻彻底底地给两人之间画了线。
倒是成他多管闲事了。
萧谓彻底沉了心,冷冷地看着面前人,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地说道:
“祢生,我是在好心劝你,以师兄的身份。”
气氛渐渐僵持,祢生低着脑袋不肯说话,萧谓也意识到自己话语中的僵硬,可到头来也不觉得自己有甚说错,就这般,两人谁也不肯先开口。
就在气氛几乎能僵持成实质时,旁侧的拐角突然冒了个人出来。
“啊,找到了将军和阿祢姑娘,阿猛,他们在这!”是王世成。
他看着很是急躁,这般冷的天竟是惹了一身汗来,身上的衣物也湿漉漉的,眼睫上垂着雪,脸被冻的通红。
“怎的这般急?”萧谓皱眉,为王世成扫去肩头雪,眼神里透着半丝嫌弃。
王世成直喘着气,好半响吐不出个完整的字来。
“萧,萧哥,出事了!”
“少云坊东家那伙人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