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整?”
……
别问到底什么严重,众小纷纷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溜小跑回司里开小会。
“咳……”
杜奎刚轻咳一声,准备主持会议,麻衣起身就朝外面走。
“麻衣干啥?”
“找吕佥事主持会议。”
“我正在……”
“没有氛围。”
半个时辰后。
吕不闲蹙眉表达不满。
自己正处于矫情的阶段,以敦促大人给自己安排个好的外放差使,结果硬生生给背进司里。
不仅不好看,甚至还影响人生的职业规划。
“也就是看他们表情凝重了。”
怀念小沈的第……一天。
暗叹口气,他拿起茶杯,淡淡问道:“说吧,何事?”
众小看向杜奎。
让我主持的话,现在都到了行动阶段了!
杜奎咬咬牙,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噗!”吕不闲喷了一口,眼珠子瞪若铜铃,“还,还有此事?”
众小齐齐点头。
“之前为何没听你们说?”
杜奎叹道:“沈哥的意思。”
吕不闲惊道:“那还会传出去?”
“又不是只有我们去楚汉的……”
吕不闲瞥了眼打小报告的拓跋堑,蹙眉道:“陛下,不满意?”
杜奎叹道:“我们也只是推断,但……”
“我来说!”拓跋堑痛心疾首道,“吕佥事,大人先是掩面而逃,随后陛下在门口一个个宗主恭送离去,最后又语重心长吩咐我们……”
三件事一连起来,吕不闲就开始脑补。
“怕是这个云裳,惹得诸位宗主不满,甚至早有夙怨,而大人这边却又……”
哎!
一根筋两头堵啊!吕不闲头疼:“小沈……”
“吕佥事,沈哥去罗午坊市了。”
“我知道,”吕不闲只是下意识叫了声,顿了顿又道,“小沈不在,一时片刻也回不来,都说说咋想的吧。”
众人信口开河,却异口同声,要替霍休遮掩此事。
吕不闲略感欣慰,唏嘘道:“大人若知,多少也会感动,我也觉得如此最好,但……如何操作?”
杜奎沉吟道:“我的意思是,用点小手段,将云裳形容得天怒人怨,坏事做尽,而大人,为龙米涎,为十方会盟,不得不以身为饵,委曲求全……”
“好!”没等杜奎说完,吕不闲当即起身拍板,“就这么办!杜判官全权负责!”
说完走人。
众小被吕不闲的甩手掌柜风范,搞得目瞪口呆。
“吕佥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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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越来越有大人的风范了。”
杜奎没料到苦差事自己给背完了,好在现场还有五,四,三,一……
“都给我回来!”
李飞最后一个跑路,被叫住只能转身,边捋胡子边悻悻道:“吕佥事说了,此事杜判官全权负责……”
杜奎娇笑道:“我可以全权负责,把你们都送进去。”
公房外众小闻言,面面相觑。
“娘的,还拉我们下水?”
“别说,这娘们儿干得出来!”
……
一个时辰后,杜奎拿着楚汉仙朝云裳大贤的“准确”资料,出司进宫。
在门口,刚好碰到了霍休。
见霍休心不在焉,杜奎头皮发麻。
这状态的禁武司大佬,他可从来没见过。
“哎,没想到,大人也有为情所困的一日……”
目送大人入司,杜奎叹气走人。
刚走两步……
“杜奎?”
“啊……”杜奎惊而转身,立刻拱手道,“大人有,有何吩咐?”
霍休喃喃道:“你说,老夫……老夫当日若多看一眼,那,那该多好……”
多看一眼?
杜奎本就心细,此刻再配上他的感性,脑海里立马就是——一辈子为秦武操劳的大人,老来动情,却被俗世所累,不得不斩情绝念,长相厮守的相思,最终也变成了只想多看意中人一眼。
“呜呜呜……”
霍休还在后悔前日没多看一眼发言稿的事儿,突闻哭声,愕然转头。
“杜奎,你这是作甚?”
“属下,属下没什么,只是,只是眼里进了沙子。”
霍休无语,想了想问道:“可是杜小三不顺利?”
呜呜呜,大人这时候还惦记着三叔!
杜奎挥泪跑了。
霍休给整傻眼了,目送杜奎跑远,回头看向八大金刚。
八大金刚上回被霍休整过一次,此刻有感,冷汗直冒。
“回指挥使的话,今日禁武司无恙,只是……先前吕佥事来过一趟。”
“有没听到什么?”
“真没听到……那个,指挥使容禀,若是听到了,小的就更惨了……”
霍休微微点头,叹气进门。
皇宫。
御书房。
秦墨矩皱着眉头,一个字一个字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