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牛排。
意想不到,真的来了。
无可否认的是,太宰那张脸在烛光下也十分能打, 在烛光柔和的映衬下显得像油画中的美少年,不过他现在对底下的风景产生了兴趣破坏了这种氛围:“脚下也都是透明的玻璃, 要是突然碎掉的话——”
祁临:“碎不掉的。”
她喝了一口红酒,这红酒的味道她倒是不讨厌。
太宰提醒她:“小心不要喝醉。”
祁临很是自信:“不会的。”
可惜她的自信和实力并不匹配,这顿饭快结束的时候, 她的脸颊已经泛红。
太宰再问:“你是不是已经醉了?”
祁临坚决不承认:“没有!只是我喝酒比较上脸而已!”
“是吗,”太宰总结, “喝醉了啊。”
“可恶。”祁临不服气,她一时冲动之下开始搬她的椅子到对面去, 本来远处的侍者注意到了她的动静想要询问, 但是被太宰用手势制止了。
所以她现在坐在太宰旁边。
太宰:“你要做什么?”
祁临:“桌子距离有点远感觉气势输了一截。”
“所以你要赢得气势的办法就是弄乱我的头发吗,”太宰倒没有制止她,“你特别喜欢摸我的头发, 其实很好摸对吧?”
祁临一脸严肃地纠正:“不,在猫猫届就是给别人顺毛的那个才是老大的。”
“原来如此,”太宰点头,“那你当了老大了想做什么?”
祁临露出笑容:“支使你跑来跑去,嫌弃你买的奶茶加的糖度不对,让你穿女仆长裙恭敬地喊我祁临大人嘿嘿嘿。”
她已经在畅想太宰穿女仆装的样子了。
太宰:“哇哦,好深重的怨念。下次让你这么穿穿看好了。”
祁临:“那是让你这么穿!”
太宰:“没关系,我们可以一起穿。”
祁临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是喝醉了酒的她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只是轻哼了一声。
高楼的风吹了过来,她感觉脸上的热度降了一点:“太宰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继续留在mafia了呢?”
这个疑惑她从醒来没多久就有了,到最近她血缘上的哥莫名给了她一大笔钱后越来越强烈。
太宰:“怎么这么问?如果你热情且诚心诚意地恳求我的话,我也不是不可以帮你批调动申请书去别的部门。”
“调动啊,能调到哪里去呢。”祁临近乎是自言自语了。
“中也那边不行。”
“好小心眼?!”
“真过分,中也的话反而更有可能不会理解你要是想离开mafia的心情哦?”
“要是你再宅一点就好了,”太宰托腮,“不就有那种展开嘛,被关起来还乐在其中的那种。”
“都不知道是问你是从哪里看到的,还是该担心担心我的人身自由安全了。”祁临又捋了捋太宰的头发。
太宰闭上眼睛:“照你的说法,当初你是没得选,现在有得选了不是很好吗,无论是去或留都可以。虽然至今为止祁临的选择都在我意料之内。”
祁临握拳:“后面那句是多余的。”
太宰:“这应该是放在心里不说出来的话吗,我知道了,抱歉。”
祁临:“根本就是故意说出来的。”
“但是,”祁临凝视着在跳动的烛火,“能有选择我很开心,太宰。”
“等到下一次,如果还有类似的下一次的话,我想做那个能创造选择条件的人。”
太宰:“哦~那你加油吧……我明明是在鼓励你的说。”
“是手擅自动起来了,”祁临收回手,她脸上的酡红还没有散去,“或许是觉得太宰很可爱所以忍不住才捏的。”
祁临摸摸她自己的脸,跟太宰的温度对比了一下:“怎么我的脸颊确实是有点热啊,太宰,我们待会再去散步吧?”
太宰:“所以说是祁临喝醉了。”
祁临:“才没有!”
不过因为祁临的提议,所以他们去河边散步了。
虽然喝的有点醉,但是祁临的耳朵还是捕捉到了一丝声音,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为什么……好像听到了类似老虎那样的野兽的吼声?”
太宰抬头看了眼夜空:“今天是满月啊,说不定是狼人那样的,可以由人类变身成兽那样的设定呢。”
祁临:“唔?”
她有些疑惑,眼前确实闯入了一头野兽。无论怎么看,这野兽都与她认知中的白虎吻合,且不像是从动物园里跑出来的,可是为什么城市里会出现这种带有凶性的猛兽?
太宰本来想开口说什么,但是看祁临第一反应是把他挡在身后他就没有说。
在高悬的满月下,银色月光笼罩着白虎,祁临和白虎的眼睛对视着。
祁临伸出手:“那让我看看白虎的梦境吧,还没试过这种还有些好奇——”
但是在她的能力发动的一瞬间她就明白了,这个形态是异能的结果。
祁临想起了这个仅和她见过一次面的少年:“敦君?”
太宰:“诶,这也能立刻看出来吗?”
祁临:“读了一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