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男生女相。)
秦钟没来之前,贾瑞在香怜玉爱跟前,说话还是有作用的,平时也没少欺负两人,如今秦钟来了,还有宝玉做靠山,两人自然要反的。
贾瑞被说的急了,冲上来要打香怜,口中骂:“不守规矩的小蹄子,看我……。”
途径金荣跟前,这厮记恨贾代儒的板子,伸腿绊了一下,贾瑞冲的急,被绊了个恶狗抢屎,直接扑到宝玉身上,给宝玉带翻了。
宝玉后脑撞在墙上,疼的眼泪下来了,边上的秦钟见了,顿时急的上前来问:“宝玉,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宝玉摇摇头,有点晕乎。秦钟没怪贾瑞,倒是指着金荣道:“都是你,害的宝玉撞了脑袋,等我向先生告你。”
金荣恨秦钟夺走香怜玉爱的注意力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不肯示弱:“你那狗眼看到我作甚了?”
族学内不满秦钟的可不止金荣一个,还有他的朋友,见两人对峙,在一旁抄起一个砚台砸秦钟。
玉爱在一旁拉了秦钟一把,躲开砚台袭击,砚台落在宝玉面前,贾瑞已经爬起来,砚台落在桌子上,墨汁飞洒宝玉身上脸上,好好的衣服污了。
正好茗烟进来,看的清楚宝玉后面鼓个包,顿时气急败坏,喊了一嗓子:“二爷被人打了!”随即扑上去,伸手抓金荣的脸。
锄药、扫红、墨雨三人听了一起冲进来,手里各自抄了家伙,金荣见状连连后退,躲开茗烟的白骨爪,奔去取了竹板在手挥动。金荣的还有好几个人也纷纷站起,或抄板凳,或拿扫帚,与三人战在一处,一时间课堂内大乱。
欺软怕硬的贾瑞趁乱逃出来寻贾代儒,这边刚说了没一会整顿族学的事情,贾瑞冲进来:“打,打起来了。”
贾代儒听了顿时急眼了,刚才贾琏还说了,要整顿族学,他多少有点担心今后的饭碗。别的族人跟贾琏没仇恨,他与贾琏有龃龉。
贾琏没管匆匆过去的贾代儒,倒是看了看贾瑞,想起了王熙凤被人诟病的恶毒手段,一块风月宝鉴,贾瑞精尽人亡的惨剧。
嗯,看他的面相,眼神举止,透着猥琐】二字,确实不像长寿之人。
“走吧,一起去看看。”贾琏也没多留,往课堂方向走去。
这时候贾代儒已经控制住了局面,众人都没打了,贾代儒先对宝玉嘘寒问暖:“伤哪了,要紧不要紧?”
宝玉还没说话呢,贾代儒又道:“回去叫大夫看看。”说完回头看着一团糟的课堂,脸色铁青的怒道:“贾瑞,怎么回事?”
跟在贾琏后面的贾瑞,顿时缩了一下脖子,他可是贾宝玉受伤的元凶。
贾瑞支支吾吾的时候,贾琏咳嗽一声,迈步进了课堂,身后跟着一个面如寒霜的贾蓉,众学生顿时变作鹌鹑,老实的坐好。
贾琏没说话,眼神环视一圈,缓缓的往中间走,贾代儒要说话,却被贾蓉打断:“老太爷,您先出去吧。”
贾代儒愣住了,很快面色涨红,又变得铁青,哼了一声出了课堂,站在廊下内心忐忑,不时回头看课堂内。
贾琏摸出一枚银元,摆在面前的桌子上,对面前的一个年幼的学生道:“这个拿去买吃,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看着六七岁的贾菌起身,抱手道:“回琏二叔的话,我叫贾菌,这钱您收回去,长者问,不敢不答!”
贾琏不曾想一个孩子,还能有这么好的教养,收回银元:“好!是我失礼了!”
别看贾菌年龄小,说话却很有条理,事情经过看的清楚,说的也很清楚,最后还补充道:“瑞族叔不喜秦钟横刀夺爱,出言阻拦二人一道如厕,金荣挨了板子,报复在瑞族叔上头。”
贾琏听罢道:“金荣是哪个?站起来!”
遭到围殴,披头散发的金荣,瑟瑟发抖的站起:“我便是金荣,琏二爷安!”
贾琏问他:“金石是你什么人?”
金荣听到这话,稍稍镇定道:“正是家父,年初奉命来京城,接了二管家的差事。”
贾琏扭头看,贾蓉道:“是我的意思!赖二走后,没有合适的人,便让他来京城接了差事。事情跟二奶奶说了的。”
跟王熙凤说了,那就没问题了,是王熙凤觉得不重要,所以没通报。
“去,把金石与秦氏叫来。”贾琏直接对贾蓉说,言下之意,贾蓉别掺和进来,免得失了公正。
贾蓉狠狠的瞪了秦钟一眼,这小舅子与贾宝玉走的近,贾蓉素来不喜。
说起来,贾蓉更喜欢贾蔷,跟贾珍一个口味。什么香怜玉爱,那是薛蟠的喜好。
想到原著里的那场打架,贾琏没想到这个时间还是来了一仗,起因居然还是因为男人。
难道说,男上加男才是真爱?呸呸呸!
区区一个族学,就如此的乌烟瘴气,贾琏很是恼火,这样怎么才能教出人才?贾家希望在哪里?必须出重拳整顿了!
贾蓉气急败坏的出来,金石出门办事不在,他便叫秦氏先去,自己去西府寻鸳鸯。
这是贾蓉的小心思,两个女的一起面对贾琏,想必他不好发作。
族学的事情要不能处理好,贾蓉这个族长还没正式上任就先败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