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又回到了原地,霍岐说“摸女人屁股在你们社团看来天经地义,但在我们警方看来属于犯罪行为,这就是警察和社团的不同。”
独眼气的差不多要跺脚“天地良心,翁二当家从来没有乱摸过女人的屁股。”
鸡哥也急的跳脚,因为他今天本来是去给义勇堂添堵的,但现在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如果否定翁二当家的摸他,他们占的上风就没了,但如果不否定,就等于是变相承认,社团默许古惑仔摸女人屁股,还是他们不占理,这可怎么办?
当然了,社团也讲道理,可要道理讲不赢,那就得掀桌子。
今天这桌子太大掀不起来,但是鸡哥歪着脖子站了起来就掏枪“你想当老大……”
独眼紧随其后,抓起桌上的左轮手枪“问问它,看它答不答应。”
霍岐一看这帮古惑仔要来硬的,头发根子都竖起来了。
他心说要命了,聂太怎么回事,眼看局面不可收拾了,她怎么还不到?
她到底知不知道,再闹下去就该出人命了?
……
其实陈柔此刻正在楼下,准备上电梯。
她怀里抱着一只镜框,那镜框原本一直是摆在聂钊办公室里的,里面是一张黑白色的遗照,要问其人是谁,不用说大家都应该知道,聂钊的母亲,韩玉珠。
而要说今天尔爷和董爷饭局的主位谁能坐,除了韩玉珠也再无别人。
聂老板一手握着他的小电话,皱眉问“确定不需要我?”
陈柔看一眼宋援朝,本来想说,让宋援朝陪着自己就好,但又怕小心眼的聂老板要多想,就换了话风,说“他们万一打起来,我怕要误伤了你,算了吧。”
这话要讲给别的男人听,心里肯定不舒服,因为这是在否定一个男人最应该擅长的一方面武力!
但聂老板不但不会不舒服,而且心里莫名的暖暖的。
他的陈小姐,是世界上除了他妈咪韩玉珠以外,唯一个比他还在乎他安危的人!